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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笼中都不给饭的吗?”

    “早些时候还觉着食yù不振,不过你这碗面够我活一年的了。”

    明月台突然来了兴致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往年嘴边时常念叨‘明月台的面,穆子风的剑’这不都是你生辰必备曲目吗?你……”刚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想要转移话题便从身后一直背着的巨大包袱中取出了一副通体雪白的古琴。

    东宁雪微微有些惊讶道:“你从何处寻来的月颜?我以为它不过是传说里的一个故事罢了。”

    “是费了不少功夫,可每每想到你这音痴年年许愿都是要这月颜,烦了我多年,总算是到头了。”

    东宁雪接过月颜,小心的抚摸着,“子风的剑舞是极好的,可她却只随我的琴音起舞,还记得以前因她误了我的生辰而气恼,发誓以后再不抚琴了,她便扔了从不离身的剑,学我一般发誓道此后再不拔剑,这一闹便是半年,最终我还是服了软,破了誓言,可如今……我将她和剑一同葬到了黄土之下,她是再不能舞剑,我亦不再抚琴,月颜赠我,怕是可惜了。”

    明月台怜惜的看着她道:“小游儿,此刻你虽不愿抚琴,可月颜你定然是舍不得还我的,当你真正想要开一家面馆的时候或许便是你放下一切的时候,到那时,你仍然会是这世间最好的琴师。”

    世事无常,若有一日她亲手讨回了赤风皇族的血债,她也不再是原来的穆子游了,东宁雪将月颜古琴收好,明月台撺掇着她换上了男装偷溜出宫,两人去了凤阳最大的青楼漪梦居,唤了花魁贺婷婷起舞助兴,三十年的女儿红两人硬是一人抱着一坛有说有笑的就喝了起来,一舞终了,贺婷婷见两人气度不凡又似江湖中的侠客一般不拘小节遂大着胆子问道:“两位公子可是名满江湖的侠士?”

    东宁雪喝了酒后来了兴致,指着明月台道:“他……就是武林盟主……”打了一个酒嗝后接着道:“的手下败将明、大、宝。”

    明月台刚喝下的一口酒硬是被他活生生的给气吐出来,心里暗自琢磨着这明大宝是什么玩意儿,不过他也不吃这亏,同样指着东宁雪道:“她……是我明……大宝的手下败将……东、小、花。”

    这回轮到贺婷婷在心里瞎琢磨了,这明大宝和东小花又是什么鬼,见贺婷婷不答话,东宁雪干脆伸手一把揽过她,“我自小游历江湖,山一程水一程,走过的路都是心之所向的,可是每个人从一生下来就有她要承担的责任,而我比较幸福,因为有人放我自由,担我之责……”

    贺婷婷见东宁雪突然停了下来,问道:“那人是公子的心上人吗?”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吐出:“是我……姐姐。”

    “那公子的姐姐对公子确实是好的,自古不都是男儿当家,女子作嫁的吗?”

    “是啊,她还未出嫁呢……”一滴泪从东宁雪的眼角滑落了下来,贺婷婷惊道:“公子,你怎的哭了?”

    明月台转过头一看,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声响,脸上却是断不了的泪珠,他目光清醒了许多,冷冷的看向贺婷婷,“你先下去吧,今夜之事若吐出去半个字,我就让你连同这漪梦居灰飞烟灭,听懂了吗?”

    贺婷婷自知此人话中的冷厉,连忙乖巧的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明月台看着似乎止不住眼泪的东宁雪道:“我以为你此生不会再流泪了。”

    东宁雪抚上自己脸上的泪珠,声音沙哑的说道:“我也以为自那日以后,便再也哭不出来了。”

    明月台似乎想起了什么让他难过的事,表情凝重的说道:“想哭便多哭会儿吧,便在去想那日之事了,我最怕的便是那时的你,像是一抹随时可能消散的清风,任谁也抓不住。”

    东宁雪自顾自的又开始大口的喝起酒来,“你去过赤风最北边的逐风崖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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