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老实且守规矩的将东宁雪拦在了门外,“公子未曾宣召,谁也不能进去。”
宁然跟在东宁雪身后不服气的说道:“姑娘进这门从来都是推门而入的,从未听过还有你口中这规矩。”
元苏死板着脸,一脸忠心事主,谁要进就从他身体上跨过去一般慷慨就义的表情。
东宁雪深知,对付这样的人,只能先下一剂猛yào,她十分有默契的看了宁然一眼,“你确定你要拦我?”
元苏不为所动,直到东宁雪右手抚上心口,左手抚上额头,身子自然而然的倒靠在了宁然的身上,气沉丹田的开始……毫不做作的咳嗽起来,她如今的身体本就容易咳喘,她在这么尽心尽力的去做这件事,自然是如鱼得水,咳得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就连一旁的宁然都开始慌了,就在此时,书房的门突然打开,“还不将你家姑娘扶到软塌上去”
宁然这才扶着已经止不住咳嗦的东宁雪慢慢地将人带到了书房内的软塌上半躺了下去,南王对一旁看傻眼的元苏道:“还不去把山幽给我叫来。”
山幽老人赶来的路上得知了前因后果,指着元苏的鼻子骂道:“你呀你呀……我说你什么好,你没见着路子萧那小子都跑出去躲难去了吗?公子为了她用了三道麒零令,你还死守着那规矩,连累我过去又要看公子脸色了。”
元苏疑惑道:“可是公子心里的那人不是……”
话还未出口又被山幽老人敲了一脑袋,“你可别连累着我又犯了忌讳,公子心里清楚得很,你呀莫在犯糊涂。”
两人赶到书房时,东宁雪倒是不咳嗽了,只是脸无血色的喘着气,额头已是大汗淋漓,山幽老人未及跟南王请安,人便已进去搭上了她的脉门,一边抚着长髯,一边诊着脉,“我给王妃的yào虽不会伤及身体……”当然他说完这话,有意无意的看了南王一眼,“但是为了同陀罗香的dúxìng相似,这yào便能轻易的引发王妃体内的一些病疾先兆,王妃此时喘气不均便是因此而起,我亲自去煎一副平喘的yào,王妃喝下去便无碍了。”
“有劳……山老了。”
“王妃客气了。”
元苏只觉气氛不对,见山幽老人要走,赶忙说道:“公子,我帮山老煎yào去。”
“元苏……”
元苏被南王叫住了,垂下头聆听训话,谁知南王口中像是吐出冰渣子一般,就只有四字:“只此一回。”
元苏和山幽老人出去后,南王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宁然,东宁雪自然懂其中深意,对宁然道:“你也去帮着煎yào吧,总归有个女孩子在要细心些。”
宁然离开后,南王坐着轮椅走近东宁雪,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凝视着她,却不说话,东宁雪被他看的有些心虚,转移话题道:“对了,之前给你猎的白虎,脑袋是不能用了,不过身上的皮倒是没事,我吩咐路子萧给你做了件大氅。”
他终是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无可奈,“这会儿倒会装乖了。”
东宁雪义正言辞道:“我是病人。”
“确实病得不轻。”
东宁雪见他已没了方才的怒气,便想起自己是为何来找他了,“听说梅贵妃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你消息倒也快,这般急急地来寻我,定是想问为何四个月了才被御医诊出是吗?”
“公子聪明,但求公子解惑?”
“陈妃收买了诊脉的御医,已有两月身孕时,梅贵妃曾宣过御医诊脉,可是太医院中负责后宫妃嫔诊脉的那几位御医,皆是陈妃心腹,连诊三次都只说是吃坏了东西,这才拖延到四个月才被诊出。”
“看来陈妃得到消息之后便开始着手如何除掉梅贵妃的孩子了,可惜足足过去了两个月都没有得手,我想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