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南宫烈背后有黑色火焰上升腾的星月刺青,想必你也看见了。那刺青,是东琉第一大帮派暗枭门的标识。所以,南宫烈应是暗枭门中之人。这也是为什么在东琉时南宫昊让你们二人进得牢房用死囚将南宫烈替换出来时,加以注意他身上是否有奇特标记的原因了。”
“其实,南宫昊费这周章将南宫烈从死牢中放了出来,并不是因为他二人兄弟情深。反而是他确信他必死无疑,才这般做。他不过只是想确认他是不是暗枭门中之人罢了。”苏澈唇角勾起一丝讥讽。兄弟之情,在权利前面竟薄弱成这般。
“那他怎么就会猜疑南宫烈是暗枭门中之人呢?”夏末疑惑道,“南宫烈处事如此小心,连刺杀之时都是多重保障的人,竟会这么不小心?”
“就是因为南宫烈太小心了。所以才会引得他的怀疑。”苏澈道,“你还记得乌塔王子在鎏金宫非要与南宫烈比试摔跤一事吧?”
“记得,可在我看来他并没有暴露任何信息啊?”夏末回想当初在鎏金宫时南宫烈的一番表现觉得正常得很。
“不,他暴露了。而且很厉害。”苏澈慢慢道,“当初他被我所伤,南宫昊在几日之后还随着师姐前去探望过他,这事你就在边上,想必比我更加清楚。南宫烈虽身受重伤,但身子强健底子好,在南宫昊探望之时想必已恢复了三四成。我估摸着他在乌塔世子第一次相邀之时身子虽还没有好利索,但是也七八分差不多了。”
“这并不足为奇啊。”夏末疑惑道,“身受重伤,即使好了七八分也还是要小心些的。”
“这确实没有暴露什么。只是在第二次乌塔王子相邀,二人相斗之时我们都在场看得清楚。”
“什么?”
“乌塔王子说摔跤时袒露一侧肩膀,被他所拒。你还记得么?”苏澈问道。
“记得,很正常啊。”夏末还是不懂。
“好吧,撇去这个不谈。他在与乌塔格斗时险些被乌塔拉下衣裳,随后他便草草就败了,对吧?”他看了看听得认真的 夏末,“其实,从摔跤的力量和技巧来看,他不该这么容易便被乌塔制服。那他为何匆匆便就认输了呢?问题是他匆忙护住衣襟的动作,在正常的摔跤场面来看不是太过异常了么?那时我便觉得十分奇怪,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他是想要护住他背上的刺青。我猜,南宫昊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怀疑他的。”
夏末眉头微舒:“所以才会有后来他让我们换出南宫烈那一幕。原来都是南宫昊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猜忌。”
“所以,也就是说不仅是南宫烈在东琉朝中的势力在找若虚谷,很有可能东琉暗枭门甚至整个东琉武林各门各派也在找若虚谷。南宫烈已死,他在东琉朝中的势力不用担心,定会慢慢被南宫昊逐个瓦解。可以暗枭门在东琉江湖中的影响,却不一定他们会就此善罢甘休。”
这事情最终还是扯回若虚谷上来,原本以为瓦解了南宫烈朝中势力便可稍稍安心,没想还是忧患颇多。夏末眉头紧蹙:“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若虚谷呢?若虚谷有什么值得他们找的呢?”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若虚谷因为历任谷主深究奇门遁甲之术,所以若虚群岛虽则在海上,事实上却非得一般人能见。这也是为何非谷中之人甚少见到若虚群岛的原因。”
夏末有些惊讶:“连这个你都知道?”她自知接任谷主之位时,娘亲与她之间的一番话并未告知第三人。
“个人推测。你不是都想知道么?我只得将这些全盘告知于你。”苏澈看着她道,“我怀疑南宫烈那时是有大动作。你想想看,东琉一个岛国,与昭华之间相隔着一片**大海,若是能在他俩中间建一个驿站,会不会方便物资之类的运输?或者说人员粮草的调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