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会越加认为朕是真真正正地在乎她们。”他眉头皱了皱,“即便他初初不信,最后也必定回信。”
冬喜轻轻抚了抚南宫昊的眉头,温柔道:“是么?”
“你还不相信爷?”南宫昊握住了冬喜的柔夷。
冬喜身子一扭,娇嗔道:“我怎么敢不相信你……你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的大人物。也不知道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至今冬儿都被你哄得团团转……”
南宫昊一把扯过她,将她拥入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打开盅盖,舀了一勺燕窝送到她嘴边:“我的乖冬儿,来,吃一口,莫要吃味了。”
冬喜却也不推辞,他喂一勺她便吃一勺,没出几下那盅燕窝已见了底。吃完她才咂咂嘴:“谁说我吃味了?人家又……有什么资格吃味……”她别过脸去。
南宫昊双手捧着她的脸,复又将她扳回:“生气了?”他闷笑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实在不宜将你的身份公开处理。等我,等我一年,将朝中异己铲除个干净,到时我风风光光将那凤冠双手呈上,可否?”
“哼……我反正是自小被你哄到大的……”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凑了上来含住了她的丹唇。她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没想到却被他拥得更紧。
一吻罢了,她面颊绯红,嗔道:“南宫烈那边你就那么有把握?”
南宫昊叹一口气:“你这个女人,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真真是一点也不解风情!”
“人家这不是在担心你么?”她嘟起了红润小嘴。
南宫昊眼神幽暗,低沉道:“我身边围绕着那许多女人,也只有你是真心真意一心只想着我的了……”他顿了一顿,面上颜色一霁,“冬儿,好些时日了,可有想我?”
冬喜轻啐他一口,娇羞道:“你是谁?我干嘛要想你?”说罢便要自他腿上起来。
他把她复又按在自己腿上,箍得牢牢的。冬喜挣扎几次,却依旧不得果。南宫昊声音黯哑道:“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你再动,我就在这里吃了你……”
冬喜果然不再动弹,却用食指滑过他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复又回到他饱满的双唇,来回勾勒他的唇线,声音绵软娇媚:“是……么?”
“你个小妖精!”南宫昊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感叹将她打横抱进内室。没出多久便只听得衣物落地的声音,继而女子柔媚的喘息声。
“嗯……爷……您的奏折还没看……完……”冬喜断断续续提醒他。
“还不够是么?还想着奏折?!”他闷吼一声。
只听得女子声音变大,传到门口两名侍卫耳中,二人相视着摇了摇头。这皇帝,果然是荒、淫无道,正事不做成天只沉迷在女人的温柔乡里,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却连自己身边的宫女也不放过。
相信明日太阳初升之时,有关南宫昊的传闻也会在市井上传开了。哪日不是如此?他在幽暗中笑了,更加拼命,终听得冬儿求饶的声音,才罢了休。
南宫昊这边情绪昂扬,苏澈那边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苏澈四人被安排在园中一座小院子里,四人四间房。
深夜,大家陆陆续续灭了自己房中灯火。许久之后,一间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脑袋自门缝中探出,东张西望一番之后,发现院中并无他人,便身形一闪出了门来。
那黑衣人走到对面房间,轻轻一推,那房间的们竟未上闸!开了!带起一声细小的“吱呀”声,黑衣人身形一顿,忙忙止住门继续张开,侧着身子进了房间。
房内光线极暗,黑衣人却像是十分熟悉模样,轻巧躲过了途中的障碍物,静悄悄进了内室,立于床边静静看着那一方垂下来的床幔,似是能将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