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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匠这么做无非是害怕工钱少给,或者主人十分不尊重他们,虐待他们。

    当初修土地庙的工匠就抱怨到了饭点迟迟不送茶水饭菜来,所以要弄出个魇魅术出来,是有动机的。

    在砖头里面放个布娃娃、藏两枚铁钉子一类,或者在用砖上面,每一层用代数十三一类,可以说轻而易举。而且都有可能产生诅咒的作用。而土地庙原是最基层的神灵,呵护村民,如今土地庙出了问题,遭殃的就是村民。

    土地庙修好后,新世纪初修过一次,就是上点水泥白灰,然后找人画了一些祥云上去,原来的底子还在。

    若真是魇魅术,只需要找出魇魅之物,用烈火烧或者滚油炸,那就能解开。当然,也有禳解的咒语,只是后者颇费力气,远远没有火烧油炸彻底。

    上面的瓦片换过一次,所以瓦片里面不会藏着针线、铜钱一类凶器。

    最难的就是墙里面,要想完全找出来,非得把庙给拆掉。但上千人的村子,凭我一张嘴怕是说动不了。

    忽地,罗盘上面指针动了一下,我跟着往罗盘走动,最终停靠在西南墙角的位置。我松了一口气,果然有魇魅术,这西南墙角的位置肯定藏着东西。

    我把锄头拿起来,挖了一锄头,我感觉里面有点古怪。

    忽地,传来狗小贱汪汪的叫喊声,一瘸一拐地跑过来,后腿有个伤痕,似乎被重物打击了。

    身后追来一个傻大个,头发蓬松,白色背心破了三十六个洞,手上面拿着一把长刀,凶神恶煞,跑起来飞快,看样子是要打死狗小贱。

    我见他拿着刀,把锄头紧紧握住喊道:“站住,你要干什么?”

    傻大个胸前背着一个袋子,两个晃动,放着两块烤熟的红薯,嘴角流下涎水:“打狗……吃火锅……”

    我道:“躲开。狗是我的狗,你伤了它,还要吃它。你老子怎么教你的。”

    傻大个抓了一个红薯,咬了一口,呵呵笑道:“老爹说要打。你不让我打,你是坏人……”傻大个说着话,吃着红薯,猛地一刀抡过来。

    我猛地低头,一阵风刮过头皮,要是慢一点,这刀就落在我脖子上面。我锄头一甩,打在傻大个的腿上面。傻大个嗷嗷地叫起来:“你是坏人。”

    连连退了几步

    “你妈个蛋。你抡一刀过来,老子脑袋就掉了。”我骂道。

    这人高马大,看起来傻憨憨的,居然搞偷袭,要是刚才我脑袋砍下来,这傻子估计到精神病院住两年就回来,我找谁说理去。

    只见谭爷跑了过来,后面跟着陈铁匠,应该是上山给陈富贵选阴宅的。

    谭爷喊道:“傻蛋,住手。”傻大个瞪着我,揉着大腿上的肉。谭爷赔笑道:“原来是你的狗。”我问道:“你为什么要打狗?”谭爷耸耸肩膀:“不是我要打,是我这笨儿子。”我心中暗骂,你儿子虽傻,刚才明明说是你指使。

    陈铁匠道:“萧先生,你是有学问的人,不会跟一个脑子不好使的人闹不痛快的。你这黑狗可不通人性。刚才谭爷在给我父亲选阴宅,这狗就在四周乱走乱跳。很不吉利的。”

    我骂道:“你没听过狗一快乐就撒欢。它在山上玩,挨到你事情了。”

    陈铁匠脸色发青:“那这个,算我们错的。不知道是你的狗。”

    谭爷独眼转动,瞧着西南角动了一锄头土,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这土地庙四周能够随便动吗?”陈铁匠脸更青道:“你这年轻人,真是不懂人情世故,土地老爷的房子你能随便动吗?土地老爷怪罪下来,你全家都会倒霉的。”

    就在此时,我感觉的黑色尺子忽然有了感应。而且越来越强烈,是从西南角传来的。

    谭爷整个人似乎一变,不复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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