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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少明反瞪了他一眼,开始着自己的长篇大论“想当年我可是发了毒誓答应骁骁守口如瓶,绝不说出她女扮男装的秘密你倒好,逼着我违了毒誓!”

    夜无殇复又想起那年那日那场景:间接逼着游少明证实自己心中所想。还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半似玩笑的道了一句——其实你不说,本王也知道。

    想想就觉得好笑,“你的毒誓该不是绝绝孙吧?”

    “咳咳”寒漪尴尬地咳了两声,压低了声音替他解释说,“也不是断绝孙,就c就是‘娶不到老婆,一辈生不出儿!’而已”

    而已!

    这么严肃的事,竟敢说‘而已——’!

    游少明伸出一根食指,咬牙切齿片刻化作拳头状朝两人挥去

    “无殇快跑!”寒漪见状不妙,拉着夜无殇的手就率先跑起。

    “你们给我站住——”

    身后是游少明的追赶,速比乌龟要快很多。

    初秋的叶飘摇零落,洒满道,却不再忧伤,而是有声有色以着优美的弧入土而息,等待着下一春再绽新绿。

    生活也是如此,若甜美,便保持;若愁苦,那便苦中作乐。虽是逃亡,这这逃亡之上却也乐趣多多,一马平川的不叫生活。

    有的人是苦中作乐,有的人却在乐中求苦,苦别人,苦自心,却只要看着别人痛苦,自己就舒心。

    宫中瑾言如是此

    心中晦暗,连日光也暖不起来,未央宫中檀烟袅袅,案几上堆满奏折,明晃晃如丘峦一般,傅瑾言一张绝色的容颜埋在奏折的明黄与未央宫的阴霾中,半明半暗饶是再美也如魍魉一般,将端茶盏进来的盈香被此景稍稍吓到。

    手中茶盏晃了晃,白瓷碰撞声将一心埋在奏折中的傅瑾言给惊醒。她推了奏折舒展着胳膊接过茶盏浅浅呷了一口,随即放下茶盏,按着眉心,疲倦甚矣。

    盈香悄悄走到她身后为她捏揉着肩膀,细声嗫嚅道“娘娘既然这么累,又何必帮皇上处理这些奏章呢?”

    “这是为我自己并非为皇上”她解释道,顿了顿又说“冥王不死就还有翻身之日,我得为自己留条后,先便要手握这朝权”

    如今的她和夜岑焕只能是帝后关系,皇帝c皇后与丈夫c妻还是有差别的。

    “我们是时候该去把夜楚樽接回来了”

    入秋的天微微凉,盈香替她披了坎肩,却疑惑着她们所走的——

    “这方向不是去后娘娘的钟粹宫啊”

    “你以为夜楚樽真是被后的人接走的吗?”

    盈香疑惑“那日不正是后娘娘的嬷嬷带走了大皇么?”

    “后身边的人有哪个是你不认识的?怎会派一个陌生的嬷嬷来带走夜楚樽?”

    盈香恍然惊叹,“娘娘是指贤妃”恍然为自己,惊叹为傅瑾言,惊叹她的聪明。

    除了贾宝贤,也没有他人敢冒充后的人带走大皇。傅瑾言不再言语,转身就朝落贤宫的方向走去,锦衫划过地面的落叶发出喑哑的悲鸣。

    一小宫女低着头拿扫帚紧忙跑来将挡在皇后前方的落叶扫去。

    傅瑾言突然停住脚步,对着那沁着头的小宫女说,“秋风落叶非人力所挡,不如一把火烧了”

    “奴奴婢谨遵娘娘吩咐”小宫女颤着声应道。

    盈香很随意的瞥了那小宫女一眼,只觉得眼熟得很,吩咐了两句叫她好好干活,便搀扶着傅瑾言离开。

    落贤宫一直很颓败,如今也一样,宫娥稀少,灰墙宫。唯一一棵象征生命的梧桐树也落了大半枝叶。盈香踢开脚下的枯枝为傅瑾言拓开一条小道,两人一同走近落贤宫。

    离落贤宫越近,里面的声音越发的清晰,尤其是那婴孩被逗乐的咯咯笑声,就像一颗入口即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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