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云祁一双凤目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神‘色’,低声问道:“你是不是通晓这语言?”
华溪烟眨眨眼,娇俏一笑道:“通晓一二。”
国师和那一群人又屋里哇啦地说了几句这才停了下来,天隆帝急忙问道:“国师,如何?”
“回禀皇上,臣已经问清楚了。”国师对着天隆帝一拱手,不慌不满地答道,“这些人说的是当初王家之人找上了他们,告诉他们有一批朝廷的银两要运往西北,请他们协助前去截获,得到的银两几人分成。”
“你胡说!”王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国师道,“我王家又从来不缺钱,缘何要去劫持朝廷的赈灾银两!”
“这就要问你王家自己了。”国师‘阴’测测地看了王晋一眼,沙哑的声音诡异万分。
“那银两现在是在哪里?”天隆帝追问道。
“依照这人的意思,应当已经在运往太原的路上,如如皇上派人前去截获的话,必定可以找到。”国师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说不定到时候,皇上还能得到什么意外的发现呢!”
这颇有深意的话一出,众人心下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王家几人,明明知道这是‘阴’谋,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们根本就不通晓那个部落的语言,如何进行‘交’涉?
天隆帝毫不迟疑地下令:“宁晔,带人前去西北,抓捕王家贼人!王家众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王桓和王齐从座位上站起了起来,就要和前来捉拿的御林军进行冲突,却被王瑱一个手势挡了下来。
“皇上这是怀疑我王氏一族了?”王瑱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没有半分咄咄‘逼’人的态势,却是生生地要听天隆帝的一句话。
“如今形势急迫,先委屈王爱卿几日。”天隆帝安抚道。
王瑱冷笑一声道:“难不成皇上觉得天牢那是什么地方,说进就进,说出来就出来的?”
“定国公莫要‘激’动,父皇也是为了给王家一个公道,等到水落石出之时,自然会将定国公请出来!”宁煊说着,十足的笑意闲缓,但是在旁人看来,那抹笑容可是虚伪恶心得厉害。
“带下去!”天隆帝显然不再打算和王家之人多说,直接对着御林军下了命令。
御林军的首领手中的长矛就要扣到王瑱背上的时候,冷不丁后边飞过来一双‘玉’箸,直直打到了那首领的肩膀上,肩膀吃痛胳膊一麻,首领手中的长矛“哐当”一声掉在了地面上,与金砖碰撞发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
没有人料到竟然会有人在大殿之上出手,众人循声望去,便撞入了华溪烟一双清淡无‘波’的眼眸之中。
“动王家的人,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华溪烟半垂着眼眸说出了这么一句,一时间众人有些分不明白这话到底是对那御林军首领说的,亦或是对天隆帝说的。
“昌延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忤逆父皇的旨意?”宁煊皱眉看着华溪烟,语气十足的恶劣。
“忤逆谈不上,只是听从国师的一面之词便这般轻易地定了王家的罪,是不是太过武断了?”华溪烟手中转动着一个碧‘玉’的瓷杯,不咸不淡地问道c
“这蛮夷之人的话除了国师之外还有哪位高人听得懂?亦或是昌延觉得国师和王家还有什么龃龉不成?”
“太子殿下怎会知道除了国师之外没有人听得懂那话?”
“昌延你倒是找个人出来给咱们大家看看啊!”宁煊说着,忽然间大声笑了起来,其中的讥讽之意不言而喻,而其它太子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嘲笑着华溪烟的自不量力,亦或是其它。
殿中几个人觉得一阵莫名其妙,他们听不懂那些人是在说些什么,只看得到那些人的目光不断地游移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