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云亦云好了。”贺兰玥说着,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模样。
“那你和你这太子皇兄想必也不慎亲厚了?”华溪烟想着贺兰玥既然常年在深山之上,和这同父异母的兄长更应当是没什么亲近的关系了。
“不光是我,太子皇兄和宫里的所有兄弟姐妹都不慎亲厚。许是因为生下来就体弱多病的缘故,荷妃一直将他好生地看管起来,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一年四季甚至是连寝宫都很少出,饶是和谁也亲厚不起来的啊。”
要是说来,一国太子最擅长的应当便是‘交’际走动之类,这太子怎么却这般?难怪有人叫嚷着要将诸君之位让人贺兰泽呢!
这西陵也是着实稀奇。
看着贺兰漓那弱不禁风的背影,华溪烟忽然又对荷妃那样的做法理解了起来,看起来就这么羸弱的一副身子,若是和宁煊那样天天四下奔走,早晚有一天将自己的小命‘交’代了完事?
可是按照宁熙方才的话,这贺兰漓早便看到贺兰淏和云祁过招,为何却不出言阻止?难不成想要借刀杀人,眼睁睁地看着贺兰淏死于云祁手下吗?
贺兰玥想了想,转头压低声音我问着云祁:“师兄,你觉得我这太子皇兄如何?”
“不如何。”云祁没有半分犹豫,抛出这么三个字。
贺兰玥一阵无语,想着这个答案算是什么答案?
由于今天是天隆帝的寿宴,所以来来往往的世族小姐十分多,圣天民风本就开放,所以‘女’子见到男子也没有那么多虚礼,都堂而皇之地打量着这一群过往之人。
不少‘女’子的目光在宁煊和贺兰漓身上流连,最后向后移到了云祁身上,宛如星星之火燃了油一般,霎时间腾亮了起来。
华溪烟将那些‘女’子眼底的惊‘艳’与痴‘迷’尽收眼底,倒是有些几分兴趣,想着若不是由于自己在这里,依照这些‘女’子眼中的熊熊烈火,会不会直接扑上来?
云公子魅力无边啊华溪烟‘摸’着下巴想着
“怎么近些天来没有见到那位淑慎公主?”贺兰玥伸着脖子转了一圈,随即笑道,“前些日子不是还说非云公子不嫁?难道如今就这般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云祁给了她一个“多事”的眼神,贺兰玥缩着脖子嘿嘿笑了几声。
贺兰漓听到了贺兰玥的笑声,不由得转过了头,眼‘波’闪了闪,轻声道:“我竟然不知道,皇妹和云公子竟然这般熟稔?”
“明月公主和云公子乃是自小有婚约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宁煊呵呵一笑,好心好意地解释道。
贺兰漓一怔,随即哂笑了几声:“是啊,自小是有婚约的,我们还都认为将来皇妹和云公子必然喜结连理,只是想不到终究是缘分不够。”
“万事都是一个‘情’字,身不由己罢了。”宁煊说着,对着贺兰漓一扬臂,“贺兰太子这边请。”
还不待走几步,便闻几声幽幽琴音传来,在这尚且静谧的环境中回档盘旋,余音绕梁,钻入每一个人耳中,‘激’起一个又一个让人颤栗的音符。
贺兰漓驻足,立刻停下,侧耳倾听,神‘色’‘激’起专注。
“贺兰太子喜琴?”宁煊见贺兰漓这幅模样,出声问道。
贺兰漓微微抿‘唇’,轻轻点头。
“这倒是巧了,本宫的五皇弟也是爱琴成痴呢。”宁煊笑着看了宁熙一眼。
没有料到宁煊蹦出这么一句,贺兰漓的神‘色’有些恍然,不知是被这琴声‘迷’了耳,疑‘惑’是被什么‘乱’了心,许久之后,才听到自己轻轻的两个字:“是吗?”
宁煊诚然点头,指着宁熙腰间佩着的箫,解释道:“我五皇弟极擅音律,一口箫吹的无人能及,宛如天宫仙乐一般,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