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知道自己这般说容易引起误会,于是便拉着华溪烟道:“那咱们进宫便是。”
“云公子。”宁熙却是叫住了云祁,吊儿郎当地一笑,风流邪肆地道,“还有几日便是云公子的大婚,本皇子在这里恭祝云公子心想事成!”
华溪烟猛然看向了宁熙,他这是什么意思?
“祁与知微借五皇子吉言!”云祁握着华溪烟的手紧了紧,轻缓地笑着,毫不避讳地回视着宁熙,也不管他话中到底是有多少威胁亦或是其它的成分,兀自笑得风‘花’雪月。
他能克服重重困难将婚书拿到手,如今还怕这人的几句威胁不成?他知道宁熙也不是吃素的,如今,他倒是不介意见识见识宁熙还有什么本事。
华溪烟不想再多说什么,直接拉着云祁朝着宫内而去,外人说些什么,她无心理会,也不想理会。
宫‘门’口的红毯一直延伸,向着四面八方四通八达,华溪烟忽然想到了前世的时候走红毯的滋味,不禁低头抿‘唇’一笑。
“你笑什么?”云祁斜眼睨着华溪烟,轻哼一声道:“听宁熙那么说,你很开心?”
华溪烟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别告诉我吃醋了?他可是算我半个兄长啊!”
云祁想着你要是知道他说过什么还会这么想么?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在太原的时候,宁熙可是真真切切地告诉过自己,他可不在乎伦理纲常,只要他看上,可不理会自己和谁是什么关系。
这般想着,云祁不由自己地握紧了华溪烟的手,轻声道:“还有七日,你就要嫁给我了。”
华溪烟停住了脚步,转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云祁,将他眼底的几分不确定和几分慌张看在眼底。不由得心下一动,忽然觉得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莫名干自心底喷涌而出。
上前几步,华溪烟轻轻靠在云祁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轻声道:“是啊,还有几天,我就要嫁给你了。”
微风和煦,金光的阳光照在二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闪亮的金光,那素淡的颜‘色’仿佛有了生命,鲜活无比,只肖是一眼看去,便是倾世的风华。
华溪烟垂在背后的半数发丝不正常地动了动,显然是有奇异的风传来,云祁揽着华溪烟一动,几个旋转躲开了一阵掌风。
华溪烟从云祁怀中抬起了头,看向来人,眯眸之下这才问道:“这便是八皇子打招呼的方式吗?”
贺兰淏喘着粗气,刚才发了掌风的右手还没有放下,只是形成了一个怪异的手势置于身前,目光沉沉地看着云祁和华溪烟二人,毫不掩饰眼中的郁闷与不悦。
“二位恕罪。”贺兰泽走上前来,代替贺兰淏致歉。
说起来华溪烟倒是很久不曾好好地同贺兰泽说过什么话了,相较于贺兰淏,贺兰泽好像忙的可以。而他来圣天也不仅仅是为了很天隆帝祝寿,所以一直便是一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
“三皇子,好久不见。”华溪烟笑着打招呼。
贺兰泽微微颔首,冲着二人道:“二位好事将近,还未送上一句恭喜。”
“三哥,有什么好恭喜的,长公主又不是嫁给我!”贺兰淏很是不满,‘阴’测测地说出一句。
华溪烟有些无语,看着贺兰淏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模样又不忍心出言打击他。当初刚认识的时候还以为贺兰淏说要娶她不过是说说而已,谁知道这人最后能来真的?
“八皇子,我有话对你说。”华溪烟上前几步,站到贺兰淏对面,十分诚恳地道,“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至是听别人的描述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实话告诉你,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骗了你,我那梅七道姑的帕子本来就是假的,所以你当初毁掉的那帕子也不是梅七道姑的,是我算计了你,所以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