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唇角。想到华溪烟刚刚望着自己出神,也将她想的内容有了七八分计较,唇边笑意不由得更深了些许。
华溪烟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因为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许是因为今天房间内摇曳的烛光太过醉人,好华溪烟竟然有种难得的醺然之意。
“歇息吧。”华溪烟忽然推开云祁朝着暖玉床走去,生怕自己再那么站下去熏心将那人给办了。
刚刚弯腰正准备拖下绣鞋,忽然感到自己从背后被人揽住,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便摔入一床锦绣棉衾之中。
“云祁,你”华溪烟刚刚吐出几个字,便感受到破空之势传来,竟然是数枚飞刀透过窗户激射进来,堪堪钉在了床沿之上。
华溪烟脑中混沌片刻瞬间恢复了清明,听到了不一样的响动,反手拉起云祁从床上一跃,在狐皮地毯上几个翻滚,便听到簌簌的声音传来,数不清的箭矢从窗户中激射而入。
二人到了门边,站起身来,云祁眯眸凝神,仔细聆听片刻,开口道:“来人不多,我们不必出去。”
果真正如云祁所说,院外的打斗声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消匿了下去,不多时梓易便推门而入。
“禀公子,来人并不多,但各个都是暗器高手。”梓易说着,拿出一把小小的银针,“其中有一女子,发起银针来如细雨密布,不带半分停歇。”
“可是有损失”
“二人轻伤。”梓易说着,顿了顿,“都是由于这女子的银针所致。”
云祁点头,梓易退了下去看望受伤的那两名暗卫。
华溪烟看着桌子上,只见那银针较之女子常用的绣花针来说小了些许,摸上去更是绵软无力。但是环视一下自己房间之内,便见桌沿柜门处尽是如此银针,而且根根入木三分,最后只余一个小小的针头在外。
“明明是绵软无力的针,却被发出如此力度,可见其人内力之深厚。”华溪烟素手伸到桌边,拔出一阵,啧啧感叹道。
云祁不置可否,也拔出两针,置于华溪烟手中,口中道:“你试试。”
华溪烟黛眉微挑,慢慢把玩着四枚银针,忽然间手腕一转,便见四点寒芒激射而出,钻入那楠木柜几中,隐于无形。
看着那隐没了痕迹的柜几,华溪烟明眸微眯:“此人内力在我之上。”
“确实。”云祁点头,“她的距离较你远了不知凡几,甚至中间还有窗户为阻。”
“今夜是冲着我来的,而且看这态势似乎是想要我的命。”华溪烟扯唇一笑,第一枚暗器来的无声无息,若不是云祁扑到她,怕是她真的早便身首异处。
现在天色已晚,二人的身影可以很明显地映照在棱花窗上,男子的身形和女子的身形大为不同。第一枚飞刀来的是她这个方向,目标不言而喻。
而且那群人能躲过云氏暗卫安全逃脱,本事可见一斑
云祁却是忽然间笑了起来:“咱们俩惹上的麻烦当真是多”
“蛮好的,一起解决。”华溪烟拍拍手,语气闲适从容,似乎是在谈论明天要吃什么饭一般。
“嗯,一起解决。”云祁说罢,转而道,“睡吧,明日早些起来。”
云祁之懒,一直是主张自然醒的,早起必然有事,华溪烟不禁很是好奇。
谁知云祁却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华溪烟怎么问坚决不松口。华溪烟也是一阵死缠烂打,直到最后云祁被闹得有些忍不了恶狠狠地威胁了她几句,这才消停下来。
当然后果便是菱唇红肿,脖颈处红梅点点。
第二日华溪烟醒的很早,动了动脖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伸手一摸,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酥麻麻的痛觉,昨天夜里的事情忽然间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之中。
云祁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