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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夏偷偷瞥了一眼云祁,不由得有些好笑地道:“还不是刚刚那一群姑娘出来的时候”

    话及此,华溪烟瞬间明了,轻轻捏了捏云祁的手,笑着道:“这不是证明了你有魅力么那么气做什么”

    云祁却是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本公子魅力如何用得着她们证明”

    说罢,脚下的动作不由得快了几分,似乎是有什么牛鬼蛇神在身后穷追猛打一般。

    直到上车的时候,梓易才在华溪烟耳边轻声道:“公子他怕荆花粉的味道。”

    香萝院中香料极盛,似乎是院中每个角落都飘散着经久不散的香气,其中自然也有荆花。忽然间想到刚才云祁微微有些泛红的面前,华溪烟瞬间了然,肯定是忍着打喷嚏忍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华溪烟憋着笑冲着梓易摆了摆手,转身上了车。

    云祁的脸色很臭,还有着一抹不自在,只是抿唇看着华溪烟,一言不发。

    “打个喷嚏又没人笑话你”华溪烟歪头看着云祁,很是不明白为何他会这般隐忍。

    “华小姐,角柜的暗格第二个里边有帕子,公子打完喷嚏之后会流泪,你到时候用那个给他擦就好了”梓易悠闲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似乎觉得拆自家公子的台是一件很让人高傲的事情。

    虽然不厚道,但是华溪烟看着云祁霎时间黑了的脸色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云公子,竟然怕那小小的荆花粉若是见到云祁流泪的模样,估计当真是千古奇观

    云祁微微闭目,缓缓调息着,努力压下周身的不适,想着面前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要不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他用得着进到那里边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面前这人的心理活动,华溪烟敛下了唇畔的笑,将一个瓶子置于云祁鼻下,顷刻间清凉润润的味道传来,霎时间鼻内气体畅通,再没有了刚才那种难耐的感觉。

    云祁这才睁眼,看着华溪烟素白小手里的绿色瓷瓶,挑眉道:“薄荷”

    华溪烟点头,将那东西放在云祁手中,嘟囔道:“知道自己过敏就别进去了,派梓易进来不是一样的”

    云祁的指腹缓缓抚过那瓷瓶,只觉得那莹润青瓷手感极好,摸上去觉得指端温良,答非所问地道:“我竟然不知道薄荷还有这般功效。”

    华溪烟翻个白眼,想着那些药材之类的东西在古人手中大多数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治病,自然不知道还有这等不起眼的小小用途。

    这些日子一直太过忙碌,从她大病初醒道现在一刻也不曾消停,现在才得了机会问自己心头一直疑惑的一个问题:“那沈葭姑娘,到底是何人”

    云祁看着华溪烟,缓声道:“南妲北葭,沈葭一舞惊天下,你不是知道么”

    华溪烟蹙眉,从一边的暖炉上边拿下水壶倒了杯水递给云祁,接着问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之前云惟不是接了她的绣球么云惟真的会娶她”

    “不然呢”云祁挑眉反问道,“不如他会去接那绣球”

    “他不是被人算计的”华溪烟双目不由得微微瞠大,脑子里想着那天见到云惟接绣球时的反常,心下疑惑更甚。

    “他是那么好被人算计的”云祁从案几上端过华溪烟的茶杯,喝过一口,这才慢吞吞地道,“若不是他心甘情愿,你觉得谁能把那个绣球塞到他手中”

    华溪烟闻言,这才明了,于是笑道:“原来他们是旧识”

    少年折桂的云惟和圣天名妓沈葭,这倒是有意思得很。

    “算不上是旧识。”云祁思忖片刻,转而问道,“你可是知道苋严大学士”

    苋严华溪烟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继而摇头。

    “你不知道也罢,左右现在都不在了。”云祁说罢,看着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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