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瞧不起现在的自己。我只能说,我跟你们的情况不同,我也有我的无奈和痛苦。”
端起面前的冰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喉,连俢肆唇瓣微弯,勾着一抹苦涩弧度继续道,“一直以来,我都深信不疑的以为我妈早已藏身于当年那场火海。幸得上天垂怜,她才捡回了一条命。如果我跟你们一样,从小长在父母身边,当时那种情况,我会毫不犹豫的维护跹跹。可我面对的是一个九死一生还严重毁容的老人家,何况她还把刀架在了脖子上。试问,换了你,你会怎么做,你能怎么做?”
“你不会如法炮制吗?”贝格子听不得他理由诸多,冷嗤着反驳,“换了是我,我肯定反过来逼她,因为我知道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的性命远胜于自己!”
不置可否的挑了挑唇,连俢肆耐心的把他的考虑讲与她听,“不否认,你说的不失为一个暂时解决问题的办法。实不相瞒,我当时还真有过这个念头。但,我仔细一想,觉得这么做不妥。这么做,只能化解一时的矛盾,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反而还会加深我妈对跹跹的讨厌程度。”
“那天,纵然我想尽一切办法把跹跹留下,你有没有想过,经过那么一闹,我妈可能容下她吗?”
“就算我天天守着跹跹,也总会有打盹儿放松警惕的时候,万一我妈趁我不注意对跹跹做出什么过激之举,比如杀了她,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样的结果,是你我愿意看到我的吗?”
贝格子本想反驳,可他句句在理,她就是想挑刺都难,“你的意思是,你当时没拦着你妈纯属权宜之计?”
“对。”
连俢肆淡淡的点了点头。
看他一脸认真不像在撒谎,贝格子的立场有些动摇了,“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是跹跹的闺蜜,连俢肆觉得没必要瞒她,也就保无保留的对她吐露实情,“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妈跟跹跹水火不容,不可能共处一室,暂时让她们分开也好。如此,不仅可以以防我妈对跹跹下手,毕竟我爸和弟弟都死在许博年手上,这么深的仇恨摆在那里,再善良的人也会生出报仇之心。其次,最重要的一点,你也知道跹跹的身体不太好,呆在连家每天被我妈仇视,郁郁寡欢的不利于养病。”
虽然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但是贝格子嘴上却不愿承认,“空口白舌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连俢肆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不需要你相信,我只想拜托你,近段时间帮我好好照顾跹跹,等她的情绪好一点,我会去找她。”
贝格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照顾她是我分内的事,要你拜托?笑话!”
深吸了一口气,连俢肆意味深长的说,“我和她的关系,还有亚米的存在,是时候该公开了。”
“什么意思?”
贝格子听得云里雾里。
勾唇笑笑,连俢肆喃喃自语的语气,“没什么,就是想得到大家的祝福。还有,我一直欠她一个婚礼。”
贝格子惊讶的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你在暗中筹备和跹跹的婚礼?”
“嗯。”迟疑了一下,连俢肆点头,“从她回到我身边开始,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请了很多的团队,出来很多的创意,有几个还不错,正在跟他们商议。”
贝格子意外之余,戏谑的泼他冷水,“那你妈那边怎么办,不怕她再次以死相逼?”
连俢肆自信的挑唇,“有过那天的经验,我可能让她故技重施?”
“她不愿意参加婚礼就老实在家呆着,愿意我自然欢迎。但她要想搞破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手下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如果连一个老太太都看不住,我留他们何用?”
“她喜欢也好,讨厌也罢,跹跹都是她的儿媳。此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