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左右,连俢肆驱车回了家。
本来女友蜜莉恩还想跟他黏一会儿,他有些乏了,也就婉言拒绝了。
为此,怕她难过,方才送她回家的路上,路过花店,他第一次买了花送给她。
红玫瑰,还没到那一步。
想了想,他便退而求其次送了她一束香槟玫瑰。
她非常喜欢,一路上都捧着花嗅个不停。
主要是今天松口说陪她看电影,导致她太兴奋。
一连拉着他看了两场,看得他头昏眼花,不然兴许还会多陪她一会儿。
看完电影出来,正好赶上晚饭时间,如她所愿,和她一起去吃了烛光晚餐。
进门的一刻,发现开门的不是严嫂,连俢肆是既失落又觉得好笑。
心想,这老太太还真生气了?
换了鞋,挥手让帮他开门的佣人忙自己的去,他径直朝严嫂的房间走去。
六点多的时候,严嫂给他打电话,估计是想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刚巧他去洗手间,是蜜莉恩帮忙接的。
一听是蜜莉恩的声音,暴脾气的人立马就给挂了。
等他从洗手间回来,蜜莉恩一脸沮丧的对他说,“阿肆,我都有点想见见你前女友了,她魅力怎么那么大,你家那个严嫂,无论我怎么讨好她,她就是不买我的账。刚刚她给你打电话,一听是我,立马挂断。哎,好伤心哦!”
当时他没说什么,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想解释。
十年的相依相伴,怎么可能随便插得进来?
无论是对他还是对严嫂来说,某个丫头的在他们心中的地位都是无法撼动的。
来到严嫂房门口,连俢肆曲手敲门,“严嫂,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就开个门吧。”
一听是先生的声音,猜到他的目的,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绣着花的严嫂抬头往房门的方向望了一眼,冷冷的回了句,“我已经睡下了,先生您也早点歇息吧。”
连俢肆掩鼻轻笑,越发觉得严嫂越老越可爱了,“不是吧,这才八点半,这么早就睡了?还是,你还在生我的气?”
严嫂自嘲的冷笑一声,“您是主,我是仆,怎么敢生您的气!”
不太爱听她故作疏离的话,连俢肆浓眉微蹙,“你明知道你对我来说不是仆人,再说这种话我生气了。把门打开,有什么不满当面对我说。”
“说就说,谁怕谁。”放下手里的针线楼,严嫂气冲冲的杀到门口,把门打开。
见她并不是穿的睡衣,连俢肆戏谑的勾了勾唇,故意揶揄她,“不是睡了吗,穿戴的倒挺快。”
“您请进。”严嫂不想解释,面无表情的往旁边让了让,客气的请他进去。
来到沙发上坐下,看见她拿起热水瓶准备泡茶,连俢肆连忙摇头制止,“不用忙了,我不渴。你坐,对我有什么不满,但说无妨。”
他说不渴,严嫂也不跟他客气,随即来到他旁边坐下,“我就是不理解您,您明明就不爱那个什么恩……”
无语的摇了摇头,连俢肆提醒她道,“是蜜莉恩,到底要跟你说几次,你才能记得她的名字。”
严嫂没好气的说,“我管他什么恩,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您又不爱她,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万一哪天小姐回来了,看见你们在一起,误会了怎么办?”
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连俢肆不知道是该说她傻还是天真,“你怎么比我还天真,跹跹不会回来了,她现在是湛太太了。”
严嫂也不跟他争,只是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好,先不说小姐再婚的事是真是假。单凭我对小姐的了解,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她移情别恋。她再婚肯定有什么苦衷,没准儿是那个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