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饶你!聂云倾,你去死,去死!!!”
咬牙切齿的说完这番话,连俢肆再度一个用力,就算明显感觉面前的女人身体已经僵硬,他还是没有松手,一直不断的勒紧再勒紧。
他不想心软!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记得刚加入帮派时,一个前辈说的话,他说,“阿肆,不要心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聂云倾杀死了他的孩子,无异于他的敌人,她必死无疑!
看她一直勒,用力过猛导致白绫都嵌入了聂云倾的脖子里,快把她的脖子勒断了,旁边的一个手下赶紧提醒他道,“肆爷,那个……聂小姐她……她已经咽气了!”
听到这句话,连俢肆才放开了手里的白绫,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白绫一放手,已经气绝身亡的聂云倾就顺势朝他倒了过来,连俢肆双膝跪地,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她。
抱紧怀里的丫头,连俢肆流着眼泪抚摸她苍白的容颜,眼里的歉意和心碎如墨汁般铺陈开来,“云丫头,对不起!阿肆哥对不起你……希望你一路走好,大哥会在下面接你。我何尝不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可是你问过我意见吗,被你喜欢并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负担。下辈子,就算我们在遇见,我们做兄妹,可好?欠你的,等我到了地府再还。”
一旁被疼痛折磨的昏死过去有一阵子的紫烟,再度醒来时听见连俢肆的话,知道小姐已经先她一步去见老爷了,顿时难受的只咬唇,两个被挖去眼睛的血洞边眼泪和着血流成了河。
好想哭出声,可是舌头被割了,她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嘶喊,“啊……”
小姐,你等我,紫烟很快就下来陪你了,就算在阴间我也要服侍你和老爷。
抱着聂云倾流了会儿泪,连俢肆小心翼翼的把她平放到地上,起身的一刻,他对旁边的一个手下下了吩咐,“找个风水宝地把聂小姐厚葬!派个人每天在她墓前打扫,香火不要断了。”
“是,肆爷!”手下点头。
趁着他还没走,指了指紫烟所在的方向,手下问,“那……紫烟呢?”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看紫烟还在动,连俢肆顿时眼露寒光,“这一切的事都是这个践人搞出来的,要不是她从中挑拨,云倾不会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
一番感叹过后,他浓眉紧蹙目光森寒的再下吩咐,“给我剁成肉酱,喂狗!”
“好的,属下知道了。”
一切交代清楚,连俢肆起身往外走。
刚走了一步,人就直往旁边倒。
方才那个手下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了他,“肆爷,肆爷您好吧?”
在他的搀扶下站稳,气色不怎么好的连俢肆侧脸问他,“你是叫阿威吧?”
“是的,肆爷。”属下点头。
口里喘着粗气,连俢肆一脸忧伤的问他,“你有孩子了吗?”
“有,一岁多了。”
“儿子还是女儿?”
“是个儿子,挺调皮的。”
“会叫爸爸了吗?”问这一句的时候,连俢肆眉宇间的忧伤和遗憾更添了几分。
阿威挠头笑笑,“刚学会,叫的还不是很清楚。”
就算阿威不是有意,他提起儿子时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的幸福还是深深刺痛了连俢肆的眼睛。
对阿威投去羡慕又嫉妒的眼光之际,他心中难免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他乞求的语气对阿威说,“有空能不能带来别墅让我抱抱,我想听听他叫你爸爸是个什么感觉。”
“好的。”从肆爷的问题和哀伤到极点的神情,阿威猜出肆爷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走出丧子之痛,不免柔声安慰他道,“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