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儿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说出那番话后,有些躲避的匆匆离开。
瞧着张婶儿匆匆离去的背影,花萦有些犹豫,刚才在她脸上瞧着一闪而逝的血气,这是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想了想,花萦还是微眯着眼,用天眼朝着对方背影看了过去,当看到花婶儿在接下来回屋后,会与家中那个男人说一会儿话,然后回厨房做早饭,接着红光乍现,血光之灾应验,她在使用菜刀的时候,不慎将手指给切伤。
看了看,那伤口好像也不严重,花萦便收回天眼。
那边花婶儿已经快走到自家门口了,花萦将之前准备告知对方的话吞了回来。
反正只是小小血光之灾,也不严重,就没有必要喊着对方说了。
再说张婶儿现在明显尴尬于面对自己,如果她凑上去告诉人家说‘张婶儿你今天要注意点,你会有血光之灾。’先不说对方信不信的问题,指不定那张婶儿还以为是刚才说的那番话引得花萦诅咒她呢。
无语望天,花萦摇了摇头转身回了院子里。
从记忆里看过了,那张婶儿的确是前不久同花大姑娘提过娘家侄子相看之事。不过就算今日张婶儿不来推掉,估计等花萦想起来后也会主动去找对方推脱掉。
她可没时间在那里悲叹还没相亲就被嫌弃的这种小事儿。
是了,在她目前看来,和饿肚子比起来,不过是一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相亲罢了。
花萦回屋收拾了下身上的泥土,起身去厨房内准备生火做饭。
而这边张婶儿抱着柴禾回了家,见到自家男人在那里端着一碗冷饭,顿时没好气的骂道:“你饿死鬼投胎啊?生个火热一下能把你累死?”
本来端着冷饭准备凑合一顿的张大叔,一见自家婆娘去外墙抱个柴禾都老半天才回来,还一回来就念叨自己,顿时没好气的瞪着她:“你个婆娘,还说我懒。我等你去抱点柴禾回来生火,你去了老半天都不回来,家里没柴禾我怎么热饭?再说,地里都还没捣腾出来,我还赶着下地做事儿呢!”说完他低头就准备吃冷饭。
张婶儿一听好像是自己的不对,赶紧软言说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吃冷饭了,仔细拉肚子,我这就生火给你热饭去。”边说她边抱着柴禾往厨房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说道:
“我刚在外面碰到花丫头,昨天那事儿闹得全村儿都知道了。你也知道我弟弟他们家,就那么一个独苗苗,又是个读书的苗子,如果知道这事儿他们肯定不答应,我就跟花丫头将这事儿给推了。”
端着冷饭跟在后头的张大叔,听了自家婆娘的话,眉头皱了皱眉,有些不忍道:“这样对花丫头来说,会不会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那丫头拖着一个傻爹,家里都靠她一人支撑着。
自从三年前那丫头带着一个傻爹流落到榆树村,村长怜悯这才将他们父女收留了下来,将原来村中一户绝了户人家的破屋分给了他们居住。
这三年他们比邻而居,那花丫头的人品自是没得话说,不然之前自家婆娘也不会准备将花丫头介绍给她娘家侄儿相看了。
进了厨房,张婶儿去灶里填了柴禾升起火,又跑去拿了根萝卜出来切丝,嘴里叹息道:“这也没办法啊,谁让出了这事儿呢,不过这也不是花丫头的错,她掉到河里如果不是姓陆的小子将她捞上来,指不定命都没了。”
“可不是嘛,换身处地想,如果咱家闺女落水里,比起被个男子救起来的风言风语,当然是闺女的命比较重要。”张大叔有些赞同自家婆娘的话,点头应和着。
本来在切菜的张婶儿,突然‘啊’了一声,惊得烧火的张大叔抬头望来:
“我说,咋的了?”
张婶儿赶紧放下刀,痛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