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体格也更加健壮。不过因为北地常年被风雪所笼罩, 所以林危阕的皮肤到没有变黑,只是常年的战争, 身体上到底还是添了几道伤疤的。
在这五年间,林危阕并没有像杉王所想的那样,早早的死在北地的战场上。他不但守住了定鹤关, 而且领兵继续北上, 又给大虞征服了国土万里。
且说虽然小皇帝自五年前起,便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了。但宴山白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副yào方,竟然生生的吊住了小皇帝的那条命。这些年他在宫中仍旧神出鬼没,但是却在明暗里帮了小皇帝和蔺太妃不少的忙,甚至就连那一派的势力都隐约的强了不少。也正是因此,小皇帝终于能稍微摆脱一点杉王的束缚, 借故将已经安定北方的林危阕叫回了国都之中。
而这些年, 虽然宴山白与林危阕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但是时间越久, 林危阕心头的思念就越甚……
当年在大虞皇宫的一窥, 他已经知道了那人身份的特殊,他害怕……若是有一天宴山白不告而别,那么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寻他?
不过幸好,宴山白现在并没有要走的迹象。这几次的书信里, 林危阕已将自己要回国都的事情告诉了他,并且宴山白还承诺,他会在惜菩宫中等着自己。
“将军,明日一早便可以到国都了”身着重甲的副将上前汇报,在几年之前他们都叫林危阕“大皇子”。但是几场战争下来,少年以惊人的速度蜕变,并且在短时间内就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将领,于是称呼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将军”。
“嗯”林危阕点了点头,此时他正在细心的擦拭着自己的长剑。军中众人皆知,他们的大将军极其看重这把宝剑,虽然长剑随身佩戴,但若非迫不得已则不会拔剑,更不谈让它见血了。林危阕身上的几道伤都是因此而来的,众人虽然碍于将军的威严不敢上前去问,但是都在私底下传这把剑恐是将军的心上人送的吧。
离开北地之后,军中的气氛放松了不少,副将见林危阕在擦剑且心情看上去不错,便笑着问他:“将军,您对这把剑真是宝贝的不行啊,您知道吗,其实大家一直都在传,这剑其实是你心上人送你的定情信物呢。”
没想他们常年冷面的大将军竟然笑着说:“没错,这把剑的确是定情信物。”
这着实惊到了副将,他愣了一会才激动的问:“那将军大人,什么时候让我们也见见夫人啊!”
林危阕将剑收好,说:“等有机会把……他,并不怎么喜欢热闹。”
“哈哈哈,好好,其实看将军您也能想象的来,将军夫人定是一个文气的!”说罢他又行了个礼说:“那我就先不打扰将军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启程进国都了。”
……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的时候林危阕便醒来了。他重新穿上重甲,将“惜菩”配在了腰间……今天,终于要见到那人了。
他记得五年前,也正是这个季节,也正是这个时间,自己带着一队人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国都。五年时间,国都并未改变多少,但是他的心境却着实已经不同于往昔了。
与当年离开时不同,今日国都中的老百姓自城门未开的时候,便自发的守在了那里。所有人都只为亲眼看大虞的战神一眼,看看他们的大皇子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丰神俊逸。
卯时一到,国都的城门便缓缓的打了开来。
众人只见一位身着银色甲胄腰配长剑的少年将军,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率先进入城中。他的发丝如墨,尽数束在银冠之中,眉目精致却透露着由战场带来的杀伐之气,以及皇家与生俱来的贵气。一举一动,尽是风流之态。
若说此前,人们对林危阕的崇拜仅仅来自于他的赫赫战功,以及“战神”这一称号。那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