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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

    她高举双手:“胶再顽固,也该投降了,再看你们的。”跳回土堆上。

    男人忙着垫石块,她掀起防dú面具:“看明白了,幸亏这是白天来迁坟,要是黑灯瞎火去盗墓,一定整出惊天动地。”

    他们没工夫说笑,各就各位,张松发出口令:“一、二……敲。”棺材整体晃动,连续不断地敲击,石屑横飞、火星直冒,一口气连敲几十下。

    “动了!”蹲着的她惊叫,挥手加油,“再来,又动了!”

    终于露出一条黑漆漆的缝,她刚想探头,“妈呀”一声往旁边蹿,“忘了戴了!”戴好面具回到原地,缝隙已有书本宽,见到白布包裹的脑袋,她有些不安地全身抖动。

    张松摆摆手:“错榫了,搬开盖子,拿出东西,再盖上。”

    何青屏走到另一端,她到他身边一起蹲下,各抓一只角,“嘿”声中众人合力,棺盖应声揭起。

    棺底发黄的白布满是霉斑,围绕尸体有黑乎乎的黏稠又凝固的液体,裹尸布白里透黑,不见破损,谭诚金提到的两只白包一动不动地躺着,再无其它东西。

    白岚见他们只顾发呆,起身抓起一只,“咦!”用力晃动,“里面什么啊?像砂子。”

    “不可能!”男人们一起发喊。

    何青屏一把抓过:“砂子能这么轻?”另一只手猛捏几下,手感像抓小米,立时脸皮大变,顺手扔给张松,“里面是纸袋,防潮用的!”

    谭诚金额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那我妈神神秘秘地干什么?碰都不让我碰。”沮丧地萎顿于地。

    张松从包里取出一把军刀,何青屏小声说:“口子小点,等会再放回去。”盯着另一只白包,“你爸倒真细致,连防潮的东西都想到了……”弯腰探身轻轻抓起,手感完全不同,喜道,“哎,是这只!”

    谭诚金一蹿而起,伸手抓握,喜极而泣:“我就说嘛!”蹲下后战战兢兢地解着布袋。

    白岚伸过手:“拿来。”直接用军刀挑断绳索,用力拉大袋口,露出裹着透明塑料纸的绿色花纹圆纸筒:“拉住筒,别太用力。”

    何青屏和张松合上棺盖,也蹲他们身边,八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谭诚金捧在手里的纸筒,白岚又用军刀从上到下划一条口子,他剥掉塑料纸,抓住筒盖。

    “打开啊!”齐声催促。

    谭诚金挨个看一遍,摇摇头:“还是你们来吧。”

    “不是画,就是字,多明显呀。”白岚抢过纸筒,左旋右拧,“砰”地一声揭掉盖子,朝筒里一看,“咦!怪了。”又把筒递还回去。

    谭诚金只看一眼,脸唰地一下白了,汗珠又现,右手往外抽,竟抽出一角报纸。

    “小心,可能在里面。”何青屏提醒,见他抖得厉害,“我来。”

    他拈住报角往外拽,渐渐露出一大卷裹得紧实的报纸,抓牢全部拉出,那卷报纸松散开来,往筒里瞧瞧,倒过来晃动,扔到一边,四人挤动手,转眼间抖开报卷,又一张一张地分开验看,除了报纸,只有报纸。

    谭诚金yù哭无泪:“我妈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白岚气得撕扯着报纸:“还世代文人,搞出的事莫名其妙,就为骗你这个傻儿子。”

    何青屏与张松对望一眼:“没道理啊!”

    “怎么没道理?爸妈早看透他了,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次真是赔了坟又折了钱。”她到背包前,“还准备这么多吃的……”

    “嘘!”何青屏拉谭诚金起身,“你妈用的是障眼法,她这样做,肯定是你爸授意,毕竟没经验,患得患失的,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谭诚金耷拉着脑袋,白岚重新凑到跟前。

    张松摸摸棺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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