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谢谢了,恩人哪!”
沈鸿滨站起抚摸谭婆婆后背:“你儿子如果是做生意的料,还可以跟他何哥学学,你老今后就享清福了。”
何青屏把右手伸向谭诚金:“我们成jiāo吗?”
他先是一怔,忙不迭地说:“成jiāo、成jiāo!我妈都同意了。”
何青屏对谭婆婆说:“早晨起来后先清点,后列清单,没问题,你们在收条上签字,我们先付一万当订金,找来运输公司,全部打包上车,马上一次xìng付清剩下的二万二,至于运输费什么的,我们负责,你们配合就行,到时我和他再聊聊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暗中担忧她会反悔。
接下来问清县城距离等情况,又聊一阵,何青屏搀着沈鸿滨回屋,见那大黄狗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想这是一条通人xìng的狗。
直到运输公司的车离开谭家,何青屏和沈鸿滨仍在争论十三件(八扇屏风算一件)老家具的目的地。
她坚持运往申城,租间仓库临时存放,请漆匠把它们变成崭新家具,新家将按它们的风格设计和装潢,所有费用由她一个人出,为此,计划在半年内重新购房,两年内结婚,三年内要孩子,十年内移民,同时把老家具带到国外。
他担心的芭芘效应产生,偶然得到的珍贵家具,不但没为敛财出力,还得搭上无数钱财和人身自由,对她的十年规划,除了购新房无法也无权反对,其余各条均以沉默表示异议。
她历来有坚定主意,看他勉强,并不揭破,心想时候一到,只能跟着自己走。
她开玩笑:“知道你缺资金,给你十万,权当收购这套家具的利润。”只一句话,家具没出山,市值已升至二十五万。
他莞尔一笑,心说你想折腾,孤仙蛇精也挡不住,为一套家具,动用数百万资金,真是钱多了烧的!
他的设想是先拿到那把成功标尺,再一起谋划未来,与她的规划恰好相反,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谋划另一个人的未来,谭诚金也许是未来的一部分。
下午,趁谭婆婆去店里,三人坐在上房前喝茶等候,谭诚金债务烦恼清空,说话也风趣起来。
“滨姐,你在申市那么多公司,我能给你打工吗?”谭诚金试探着问。
她抬起右手:“我来给你算个帐,你再决定是否为我工作。”屈起大拇指,“就算你一个月收入三千,房租去掉至少六百,生活费一千,零打碎敲三百,你每个月差不多剩一千,每年回家探母一次,五千要花,打一年工,真正挣的只有六、七千元,对吧?并且不能照顾老母亲,你觉得呢?”
谭诚金据理力争:“那我再节省一些,争取剩一半,一个月挣三千,原来想都不敢想。”
她眉头一皱,敢情是自己把情况说得太乐观,脸色一端:“万一你不适合在我公司干下去呢?用你可以,你不胜任,我也会按制度炒了你,到时,你觉得自己还能找到三千元的工作吗?”
谭诚金才发现她的目光犀利,竟能穿透自己的心,摇摇头:“我明白了,你给我工作,相当于引荐,能不能生存,得靠本事和努力,不过,很想试一试,这几年,我不给母亲添麻烦,她肯定觉得烧高香了。”拿眼神求助何青屏。
他本想继续当诚实听众,点着香烟后不紧不慢地问:“你在县城打工三年,觉得适合吗?”觉得多听比多说,得到的信息会更多,从他们的对话中,已获得想要的信息。
谭诚金回忆一下:“觉得挺困难的!”
“想过没有,是因为能力不足、学历不够,还是不专心?”他逼问。
“刚去时很专心的,我想跟能力和学历有关系吧。”谭诚金开始面对真实的自我。
“能力和知识都能在工作中提升,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