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便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不许记仇啊!”
“哼!”龙天奇还是很森气,扭开了脖子不要再看他,却是紧抿着唇瓣没有反驳。
见状,花语鹤这才神情愉悦地站了起来,从马背上抽出一根鞭子,丢到了宫疏影手里,尔后从口中淡淡地吐出一个音节。
“打。”
“打?打谁?”宫疏影表示一头雾水,完全没搞明白状况,垂眸瞥了眼龙天奇,只觉得他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遇上花语鹤这个贱人!
“当然是打他了”伸手指了指被倒掉在树枝上的龙少爷,花贱贱眼角噙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对了,小心一点,千万不要打屎了”
“靠!”龙天奇闻言猛的一颤,继续破口大骂,“花语鹤你这个变态!下次最好不要落到老子的手里!不然老子一定要折磨你到哭!”
“好啊,为兄等着,”花语鹤一如既往地贱,“你可要机灵些,每次都栽在为兄的手里头,为兄都快要玩腻了”
“喂喂喂——”皇甫长安愈发看不明白了,快步走上前来,把花语鹤拉到了一边,“你这是在干什么?!他不是你的朋友吗?用得着下这么重的狠手吗?”
闻言,龙天奇立刻大声哀嚎:“折菊公子!救我!他脑子有病!不要理他快救我!”
“没事儿,这孩子欠虐,别人越是折磨他,他就越觉得爽快是不是,龙弟?”
“去屎!你才欠虐!你才喜欢被人折磨!啊!嗯!哦!唔!”
掏了掏耳朵,皇甫长安弱弱地扭过头,尼玛要不要叫得这么,你丫现在是被鞭子抽,不是在床上啪啪啪好吗?!
花语鹤却是习以为常,勾唇浅浅一笑,道:“看吧他以为他不承认,我就不知道了吗?呵太天真了!”
皇甫长安已经无法直视土豪的世界了!
“可就算这是他的特殊癖好,你也没必要在这儿抽他吧?快别卖关子了,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呵”回眸睇了眼龙天奇,对上那两道如火的目光,花语鹤不由耸了耸肩膀,表示他也是迫不得已,“追查到现在,银月赌坊大致在什么范围已经确定下来了,只是一时半会查不到具体的位置,刚巧这里有个诱饵,或许可以钓上一条大鱼也说不定”
“什么诱饵?龙少爷?他跟银月赌坊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我之前提到过的燕燕姑娘吗?她就是银月赌坊的人,而且在赌坊中的地位不低,前些日子龙弟在银月赌坊里输得狠了,郁闷之下喝多了酒这一来二去的,便把那燕燕姑娘给招惹了,那燕燕姑娘据说是真的喜欢他,可没想到这个二愣子酒醒了不认账,打死不肯娶了人家,离了赌坊之后更是躲在山庄里足不出户,耗子躲猫似的,也不知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别瞎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龙少爷一边受着刑,一边还不忘竖着耳朵听花贱贱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
“啊!啊啊轻一点,别抽那么重啊!那燕燕就是个泼妇好吗?!她非逼着我把我那些妾室给休了,凭什么呀?!明明是她自己投怀送抱的,还一口咬定是我强了她就她那狠辣劲儿,借我一百个熊胆我也不敢碰她啊”
“唔,我大概明白了”皇甫长安挑了挑眉梢,愈发觉得花贱贱腹黑了,“那燕燕姑娘看上了这小子,若是知道他被人打成了这样,定然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赶着过来救他是吧?”
“虽然没有绝对的把握,但十有便是了不管怎么说,燕燕的清白可是败在了他的手上,总不会对情郎的死活不管不顾吧?”
“嘿,这倒有点儿意思”皇甫长安摸了摸下巴,随即又想起了什么,“不过,你怎么肯定燕燕姑娘就一定会把他接到赌坊去,要是她带着龙少爷去了别的地儿,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