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清晨,微风轻拂树梢,一簇簇染绿了枝桠,一朵朵吹红了鲜花一行人携着憧憬的情怀而来,却又在片刻之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挥一挥衣袖,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渐次消散在春风里,遗落了满地的节操,恐怕这辈子都再也捡不回来了!
而在那充满着香艳气氛的床帐内,再度被欲火灼烧了理智的众奸夫们最终还是咬了咬银牙,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冒着被总攻大人绑在椅子上凌虐小雏菊的巨大风险,如狼似虎地将其扑倒在了身下!
一时之间,荡漾了床板,旖旎了春光,迎来了人森之中又一个蚀骨的巅峰,叫人沉溺其间,不能自拔永生难忘!
小鸟儿立在枝头上,跳来跳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有几只大胆的扑腾着翅膀飞到了门口,蹑着脚小心翼翼的踩到了那扇翻倒的门上,一下一下缓缓靠了进去。
陡然间,只听得床帐里传来一声呼嚎,吓得鸟雀们唰啦啦又拍着翅膀飞了开去,只留下跌宕起伏的声音回响在那个空旷的屋子里来来回回,凄惨至极
“啊啊啊救命啊爹爹!爹你不要走啊!特么要走也把我带走啊!艹劳资兽不鸟了好吗!要被他们生吞活剥了啊有没有!唔——!”
就酱紫一直到了第二天傍晚,总攻大人才颤颤悠悠的抖着小腿儿,在众奸夫的簇拥下,从澡房里迈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步子,走了出来。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澡房!而且还是在西厢的澡房!
至于他们是怎么从东厢到西厢的如果你还有点儿节操,个中细节就不要多问了!总之,战况之惨烈,是你永远都无法想象的!
就在众人围在桌子边,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夹菜递到总攻大人面前大献殷勤时房门,又“叩叩”的响了两下。
同昨天清晨的那两下敲门声,是一样的力道,一样的节奏不一样的,大概就是亲爹大人那饱受重创的心情了。
这时候,虽然大家都很正经地在吃饭,没有做羞羞的事情,可还是因为先前留下的阴霾太过浓厚,以至于众人都忍不住惊了一惊,甚至还有人不小心抖落了筷子上夹着的一片糖醋黄瓜艾玛!岳父大人来了!
丫会不会操着一把五环大砍刀,冲进来把他们一个个剁成鱼段子?!
皇甫长安当下变了脸色,嘴里喊着一口清酒,吞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舌尖,烧得舌头有些生疼,整个人却像是被人定住一般,不知下一秒该以何种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去开门吗?!废话,亲爹就在门外,能不开门吗?!可尼玛本宫做不到啊!
察觉到太子爷的僵硬,宫疏影不由微微收紧了搭在她腰际的手,靠上去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
“他不过是生了你,又不曾养过你,甚至这十几年来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这样的爹不要也罢,你怕他做什么?”
宫疏影的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压制,隔着薄薄的一扇门板,自然很轻易就能传到西月涟的耳里问得此言,某爹的脸色微微一寒,丫这是在离间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吗?好,很好。
“就是!”
某人火上浇油地附和了一句,甩了甩他那不太灵活的手臂,挤到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的中间,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作保护私有财产状!
“你可是父皇一手带大的,父皇为了你不知道跟满朝的官员吵了几百次,不管怎么样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七皇弟,注定是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哪怕他是你的亲生爹爹,可若他想就这么把你带走了,哼门儿都没有!”
“长安,一日夫妻百日恩,为夫跟了你那么久,甚至把清白都给你了你难道还比不上那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
“七弟你若是不想见他,我把他赶走便是。”
“长安,听说魔宫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