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我吐怎么了?”
“我不爱看!”
“你知道本宫为什么吐?”
“为什么?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一日三十顿,顿顿鸡鸭鱼肉猪肚肥肠,老王家养的老母猪都没能你能吃,夜里又灌下去多少?乌糟物从嗓子眼里溢出来,装什么装。”
“你——你这贱人!”这人说话可忒毒了,云意让他气得要发狂,人都跳到桌子上,散着一头长发,带着一身血,乍看去就是个没人管的疯婆娘,一股气钻在胸口出不来,她这一时疯了止不住脱口而出“我怀孕了——”顷刻间屋子里静得骇人,她头皮发麻又无路可退,只好硬生生演下去,一把抓过来看好戏的陆晋,扬着脖子说,“你主子的!敢有不敬,立时扒了你的皮!”
曲鹤鸣冷笑道,“不可能!”
云意反驳,“怎么不可能,你又如何知道不可能?你试过?”转而也不等他回答,扯着陆晋说,“死娘娘腔说你不行,这事儿你能忍?他脖子葱尖儿细,你砍不砍?”说话间把搁在桌上的斩马刀也递过去,“你不砍就是让他说中了,你真不行!”
曲鹤鸣恨得牙痒痒,“见天儿的上蹿下跳挑拨离间”
“要你管,要换从前,敢这么跟本宫说话,早剁了你喂狗!”
“你倒是试试——”
云意拿着刀跳起来,“试试就试试!有胆站着别跑。”将要提步,陆晋已握住她手腕,她使不上力,刀也落回他手里。她气闷,却发现黑夜里他笑得这样好看,眼底的暖意,能融尽一整个冰雪寒冬。
他笑着说:“行不行试过不就见分晓?”
呸,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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