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流氓就不能客气了,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于是一咬牙从腰里把配qiāng拔了出来,指着申远怒道:“想让我对你百依百顺那是门都没有!反正你也是要去做坏人的了,不如现在就一qiāng打死你,省得你去祸害别人!”说完拉了一下qiāng身,将子弹推上了膛。
申远不禁吓得面如土色,心想:她一气之下曾将自己打了个半死,这时一气之下朝自己身上打一qiāng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这事可开不得玩笑!连忙说:“我是开完笑的,开玩笑,你别当真!我不过是偶尔用我的超能力赌赌钱,骗点零花钱而已,杀人放火的事却是绝不会去做的!”末了又补了一句:“就算是赌钱赢来的钱也大多被我用去做善事了!”他指的是齐闰月那件事,这事安雅是知道的,他特意又提醒了一下!
安雅又问他:“那这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申远连忙说:“当然帮!我是好人,当然要帮着警察抓坏人了!”他这时拼命把自己往好人堆里挤。
安雅听他这么一说不禁笑了出来,放下qiāng,将上了膛的子弹退了出来,重又装到了弹夹里。
申远见她放下了qiāng,便壮着胆子小声说了一句:“今后别动不动就拿qiāng指着人,要是不小心走了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安雅笑了笑对他说:“你不知道qiāng上有个叫保险的东西吗?保险不打开子弹是shè不出去的!”
申远点了点头说:“原来你没开保险,是吓唬我来着!”
安雅侧脸望了望他:“怎么?你觉得不过瘾是吗?要不我把保险打开了再试一次?”
申远连忙摇头带摆手说:“别,还是免了吧!我该睡觉去了!”说完关上电视,站起身朝卧室走去。
安雅喊住了他:“站住,你这是要去哪啊?”
“去卧室睡觉啊!”申远回答。
“你的伤已经好了,该轮到你睡客厅了!”也不等申远回答,径直走进了卧室,留下申远一个人在那里愣愣地发着呆,不明白怎么忽然间就成了这么个样子,明明是她有求于自己的,怎么反倒对自己不好了起来?世上哪有这么求人的?想来想去最后也只好暗叹自己“遇人不淑!”
第二天一早,安雅早早地便起了床,拉着申远在外面吃了早饭后,便带着他一起去了医院,她是想让申远见一下那位受伤的同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如今那个同事不能听,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写的,也只有申远凭借着他的超能力,才能从他那里获得些信息,这或许是唯一的指望了!
两个人赶到了医院,在安雅的带领下来到一间重症监护室里,申远见到一个浑身缠满纱布的人躺在病床上,事实上你已经很难再把他形容成是一个人,尽管安雅之前已经说起过他的情形,但当申远见到他时仍是忍不住心里打了个突,转过头去不忍正视他。
他的妻子在一旁守护着他,看上去格外的憔悴,那是一种几天之内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感觉。安雅走过去轻轻和她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带了一位朋友来看望他,她神情麻木地点了点头。安雅朝申远点头示意了一下,申远走过去在病床旁坐了下来。
根据医生的诊断,他虽然经过抢救活了下来,但已经是失血过多,处于长期昏迷的状态,即使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申远不知道他此时是醒着的还是昏迷的,只是感到他的思绪很混乱,就像是在做梦。在他忽东忽西的梦里,申远见到最多的是一个小男孩,那是他的儿子,小男孩总是一副撅起小嘴生气的样子,申远知道那是因为他在责怪父亲总是抽不出时间来陪伴他。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了,他在期盼着一份期待已久的生日礼物,那是一把精巧的玩具手qiāng,从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