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正在为难,就见文卉霁的嘴巴噘得更高了,她瞪了自己一眼嗔道:“方大哥,我知道你对唐茜挺好,挺关心她的,可是你知道嘛,其实人家要比她可怜多了。她虽然亲生父母都不在了,至少还给她留了许多钱对吧?现在过着的日子算是我们班上最好的了,可我有什么呢,我什么也没有,还老招人欺负,好像现在、想让你帮帮忙也不肯……”
文卉霁说到这儿朝沙华一扑,将脑袋埋在腿间,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方鹏无语,他只能走近对方,选择了一个比较规矩的角度坐在她的身侧说:“好吧,我来给你修修指甲吧,指甲剪给我。”
文卉霁大喜,这时一扭小蛮腰,便开始面对方鹏,她用手按了按毛巾,本能的遮住下腹,仍然撤娇似的噘着樱唇,娇嗲的说道:“老实点方大哥,不许赚人家便宜噢!”
说完之后,便将手中的指甲剪递给方鹏,然后一只腿不客气的便踹到方鹏的怀里去了。
方鹏皱了皱眉,这时托起她的腿腕打量了一下她的腿,再看了看文卉霁,拿起指甲钳,给她剪起脚指甲来了。
文卉霁一只**伸到方鹏怀里,还不安份正轻轻的用脚趾去抵方鹏胸膛,她双颊微红满面含春、妙目如丝萦绕着方鹏活脱脱一副室女思春的模样,足以令人鼻血狂喷。
她的状态正处在最佳的时候,因为文卉霁年纪不大,毕竟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之前虽然跟一些男孩子周旋过,但是从来没这样将自己托付给一个异xìng。这时她坐在方鹏面前,两人的距离也就差扑到一起进行叠罗汉的游戏了,这种暧昧她之前可从没尝试。
女孩就是这样,在她们不喜欢的男生面前,她们往往能表现得理智和规矩,当有令她们心动的男生出现时,她们就会恨对方不解风情不太主动了。而在这种前提之下,她们往往会很隐秘的去鼓励对方,希望他们能大胆勇敢,勇往直前。
就好比现在的文卉霁,在经历过饭店的惊心动魄之后,现在心态早己经慢慢的平复过来了,一个像她这样的女生,受惊之后当然需要安慰和调整,她既然没有合适的家人,这时候就本能的将方鹏当成她可以安抚心态的最佳人选了。
所以,她现在的一切举措,其实都只是一种本能和惯xìng,至于最终演变成一种情挑,显然是她自己也无法估计和把握的了。
她坐在方鹏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极其危险,也就只有伸手一抱的距离,换成任何异xìng,只要他们之间有过一些合理的过渡,肯定会滚到一块去了。
可是,方鹏平时虽然挺风流,但因为生长环境是在国外,一直都有着极强的对未成年人的保护氛围,所以面对文卉霁这种还在读的学生,就有种很强的逾越压力,使之不能放松。
再说了,他们之前一直就不太熟悉,陌生感简直还没完全消失。而他跟文卉霁不同,根本就没有受过什么大的惊吓,要他像释放压力似的迅速进入某种放纵状态很难的。
因此,当文卉霁将腿架到自己的怀里,根本就不打算继续矜持的模样时,方鹏倒有些不以为然,至少他还能把持不变成狼。
他握住她的美腿,目不斜视的给她将脚指甲剪好之后,再拿起那个钥匙扣看了看上面的剪刀和钥匙,有些奇怪的问道:“咦,这副钥匙是谁的小文?”
此时的文卉霁,虽然用手按着毛巾作出伪防护的状态,但是除了毛巾啥也没穿,这种情形令她又兴奋又激动。只是她还青涩,跟那些大熟女还有些差距,能做的也就只是这样了。
这家伙正在春心dàng漾蠢蠢yù动的时候,突然听到方鹏这样问自己,白了他一眼,不假思索的说道:“什么呀,是我自己的钥匙,什么从哪弄来的说得好难听……”
方鹏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