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儿好歹也是连重生都经历过的人,老首长交给她的任务虽然棘手,但芽儿还不至于受宠若惊到整天的惶恐不安。既然答应了,努力做好自己该做能做的,这是芽儿一向的准则。更何况,用翟爷爷的话来讲,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撑着。
翟爷爷这是不负责任的把访问期间芽儿的一切全交到老首长手里,鼓励芽儿倚小卖小。芽儿却也觉得翟爷爷的话有道理,背靠d爷爷那棵大树自己好乘凉。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芽儿很快就融入到自己接下来的新身份当中去,出国前这几天,人一直没闲着。
在其位谋其政,如果是纯粹的作为一名学生代表出国,芽儿并不需要刻意准备什么。但身为老首长的私人医生和私人秘书,芽儿却不得不严阵以待。
芽儿的行医箱里除了银针c脉枕,一整套的便携医疗器械和各种成品的中药西药外,还另外准备了一些常用的中草药。只这些,就已经差不多装满一个行李箱。老首长慧眼如炬的眼皮子底下,即使有随身空间这样居家旅行之至宝,芽儿也不敢用。
除了这些,芽儿准备最多的却是衣物。学生代表要穿的休闲一些,私人医生则要打扮的尽量不起眼,而私人翻译则要中规中矩正式一些。而身为私人秘书,肯定要陪老首长参加一些私人宴会,那时则需要准备专门的华丽奢华的晚礼服和晚宴服,还有各种配饰。
芽儿不缺衣服穿,尤其是休闲式,几乎塞满了几个衣柜。就连套装也有好几套。当然,大衣柜里还挂着老太太们心血来潮时给芽儿定做的各式旗袍,素雅的,华贵的,有短袖的,也有长袖的。
衣架上那排婉约精致的旗袍,虽然带有浓浓的民族特色,但还真有那么两三件很合适做晚宴服。至于更正式的礼服,芽儿画了几张手稿图,就被郭小海颠颠的拿走了。礼服自然有设计师调整润色,手工定制。
沈长鹤这个万能机要秘书长,难得忙里偷闲,突然想起来首长私人秘书的服装问题,给芽儿打电话时,芽儿连需要搭配的配饰都已经整理好了。
沈长鹤挂断电话,看了一眼里间办公桌后皱眉紧思的老首长,起身跟老首长泡了一杯养生茶送了过去。
老首长正好有些疲惫,接过去暖暖的饮了一口,就觉得胸臆间好像注入了一股生机,双眼不再那么酸涩,醒目又提神。
“芽儿那小丫头,论到养生之道都快赶上那些老国手了,怪不得老翟这些年被小丫头养的红光油亮呢!”
沈长鹤笑而不答,早就习惯了老首长时不时就提起杜萱瑾。
老首长把剩下的养生茶一饮而尽,手拿起了还没处理完的政务,然后轻轻摆了摆手。沈长鹤端着空茶杯正要离开,而老首长的眼神余光却注意到了沈长鹤离开的脚步有些拖沓,“长鹤,怎么?还有别的事情要跟我汇报?”
沈长鹤脚步一顿,只好转身有些为难的汇报道:“刚才跟萱瑾通话时,她问我在访问期间她身为您的私人秘书,是不是需要她帮您给东道主们准备一些小礼物!”
本来像赠送礼品这些琐碎的小事,连沈长鹤这个机要秘书长都不需要亲自过问处理,更别提日理万机的老首长了。而刚才沈长鹤为难的是,因为对方是杜萱瑾。
沈长鹤跟在老首长身边几十年,还没见过有哪个晚辈能得老首长如此看重的。
“哦?那小丫头已经提前代入了秘书的身份,做的很称职啊!”果真不出沈长鹤所料,老首长放下手里的政务,很有兴致的问道:“那你有没有问她有什么想法?”
想到刚才那通电话,沈长鹤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语气也是可以装出来的平淡无奇,“其实,我认为杜萱瑾的提议不错!她说她曾经在古书上淘换到唐代宫廷女性妆品的配方,据说诗人刘禹锡曾用‘顿光蒲柳之容,永去疠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