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翟妈他们不来了,翟耀辉的日子照样不怎么好过。前些天在病床上躺着动弹不了的时候,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就在跟前,翟耀辉意动,但也是真的有心无力。可是,现在自己都能动弹了,照样是看的找吃不着。
开始愈合的伤口又疼又痒,可翟耀辉的心就跟长了野草似的,比伤口还痒。饱暖思淫一欲,翟耀辉不乐意让护士每天帮自己换药,可是,每到换药的时候,小媳妇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磨蹭,对翟耀辉而言,是一种甜蜜的幸福的折磨。
这天上午,主刀的杨医生例行检查过后,芽儿从护士那里接过来翟耀辉要用的绷带和纱布,准备帮翟耀辉换药。
翟耀辉憋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憋不住了,准备给自己弄点开胃小菜,“芽儿,帮翟哥哥把病房门关上!”
“啊?你要去洗手间?那要不要我帮你叫陈干事!”芽儿一边问,一边走过去把门虚掩上。芽儿也算见怪不怪,这人明明是粗老爷们,每次去洗手间,每次换药连门缝都不让开的。
芽儿掩好门,回头一看,翟耀辉已经自己给自己解绷带了,赶紧上前接手。比起当主人的,芽儿比翟耀辉更爱惜他的身体,“你别动,别动!小心伤口又要裂开了!”
翟耀辉倒是很乖,架着胳膊让芽儿帮自己换药。不过,眼睛盯着的是芽儿圆润小巧的耳垂,喉结上下滑动,咽下一口口水,眼神闪过一道道深邃莫名的幽光。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翟耀辉还真的想干点坏事儿,比如说摸摸小手,亲个小嘴什么的。
芽儿吃了那么多次亏,哪能一点不长记性,翟耀辉眼神一变,芽儿汗毛顿时全都竖了起来。到底心软,微微垂下眼睑藏好眼神里的流光。轻手轻脚的扶着翟耀辉斜躺下,细细的解开沾满血渍的绷带,清洗干净狰狞的伤口,准备换药。眼神里刚闪过一抹心疼,就见一只黝黑的打手磨磨蹭蹭的伸过来,果然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时候还有别的心思!
翟耀辉眼看着就能摸到小手了,哪想芽儿突然腾出一只换药的手,泄愤似的在同一条伤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芽儿不舍得碰触伤口,还不舍得那完好无损的皮肉撒口气啊!这一掐来得突然,看看粉面含怒的芽儿,翟耀辉所有的花花肠子顿时全掐没了。
见翟耀辉老实了,芽儿也不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涂上一层浅绿色的药膏后,又用医用纱布一丝不苟裹好伤口。芽儿垂头不语,而眼圈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红了起来,这人!这时候,这人竟然还有心思占自己便宜?
如果不是自己有空间这样逆天的存在,如果不是自己有几可接骨生肌的良药,刚才那暗伤很可能跟随这人一辈子,很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重返军营!这么强大骄傲的男人肯定不会因此而被被击垮,但绝对会成为他心中最大的遗憾!
芽儿不知道这人到底曾经多少次行走在生死边缘,身上积累了多少大大小小的暗伤,只知道自己心疼他,心疼这人的荣誉背后不知道是多少次鲜血洗礼而铸就!
病房里,因为芽儿的沉默而变得压抑起来。翟耀辉刚才那点绮念早灰飞烟灭了,伸手把坐在小方凳上的芽儿搂在身边,拇指擦去小姑娘眼角的晶莹,低声哄道,“乖,我现在不是没事了!我答应过你,一直守护着你陪着你的!”
这一哄不要紧,把芽儿这几天积攒下来的怒火全引发出来了。
芽儿蓦地推开翟耀辉,指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忍不住愤声质问,“既然你没忘,那些伤口是怎么来的!腿怎么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你答应过我,答应过爷爷奶奶他们,要保护好自己的!腿上的伤本来也不该这么严重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
翟耀辉第一次见自己的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如此声嘶力竭的激愤,犹如愤怒的小母豹子,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