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市有卖,十块钱三条。”
小叶被打发去买手巾了,钳子就盯着上杉樱,越是在后面看,越是欢喜,这背影美得就跟画一样。这女的也比那些电视里的大明星还动人,比萧眉好都好多了。
上杉樱走到家卖鸡蛋饼的铺子前,要了一份,边走边吃。走没几步,又要了一根烤香肠。
这也太能吃了,特别是那烤香肠,钳子瞧她吃着,就浑身发烫。
都没注意到小叶回来了,后面还有人在追。
“抓住那个小偷,特莫的,敢偷我的手巾!”
钳子听到声音才回来,看小叶把手巾往他怀里一塞,就跑,他就骂娘了,这狗日的,十块钱三条的,都要偷?
有点干大事的气魄没?
还往我这里塞,你特莫不是坑人吗?
那卖毛巾的上来就掐住钳子的衣领,要带他去找警察。
“不关我事,我不认识那家伙”
“我刚看你跟他说话!”
钳子打了个激灵,一扭头,就看上杉樱笑眯眯的吃着烤香肠。
“他们是一伙的!”围观的人喊道。
“特莫的,那先前偷你毛巾的,我在夜市里看过他好几回了,他专门偷人钱包!”
这还得了,群情激愤啊,这些人有的是游客,有的是店主,还有的则是住在附近的,下楼来逛大街吃宵夜。
一有人起个头,挥拳打在钳子的脸上,剩下的人就一涌而上,对着钳子就是一顿暴打。
他在地上滚得跟个油桶似的,抱着头又顾不了下半身,肚子上被踢了几脚,就捂着肚皮直吐。
酸水什么的,都喷出来了。
这些人还不饶他,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直接一脚就踹在他的裤裆上。
上杉樱都像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钳子马上弯得像只煮熟的龙虾,远处的小叶看情况不对,这再打下去钳子哥不死也得半残了,可他也不敢上去啊。
那卖毛巾的还在那呢,就属他打得最凶,不知从哪弄了两块板砖,要拍钳子的脑袋。
“别打死了,打死不好说啊!”
有人还很清醒,这随便打一顿,皮肉伤不碍事,打成重伤,那就得不偿失了,要赔钱的。要打死了,那说不定还得坐牢,可别有理变没理了。
那卖毛巾的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去,舞着板砖就拍在钳子头上。
啪地一声,也不知是钳子脑袋硬,还是那板块质量差,一下碎成几拍,可钳子的脑袋也见血了。
呼啦啦的人群散开了,这卖毛巾的要往里死弄了,他们可不想溅上血,摊上事。先前动手的几个人,更是跑开了。
看到见血,卖毛巾的手里还有块板砖却也砸不下去了。
“草,今天就饶了你。”
他将被小叶偷了的毛巾拾起,心里怦怦的瞎跳,一转身先走了几步,再加快,小跑回了摊位,将毛巾一扔到推车里,就骑着走了。
钳子躺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但还没死。
上杉樱看了看四周,就咬着烤香肠走了,她才懒得管这从金店那条街就远远的跟着他的蠢货是死是活。
小叶等人都散没了,才敢跑上来,一摸钳子还有呼吸,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人送到医院里,刀疤他们也来了,问了小叶情况,刀疤就在医院走廊上吼起来了:“特莫的,没这么欺负人的。不就一个萧眉好嘛,算他个球,打我们一顿还不算,还把钳子哥弄成这样,我们的面子呢?还能在道上混吗?”
大家都不以为然,刀疤想篡位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在场的人都心里有数,钳子哥被打成重伤,这心里最高兴的怕就是他了。
还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