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响,跟着那女人发疯似的在笑:“看谁打谁,老娘一棍子敲死你!”
“你你敢,你敢还手!”
孙建国从地上爬起来,一摸头,满手是血,他摇晃了几下,就噗咚一声,摔地上了。
杜秋梅一看丈夫真不行了,也慌了,这打归打,越打越亲不是吗?在外头找那姓吴的,也就是想找个乐子,可没想过要分开过日子。
家里那门面也没卖,就把房产证藏起来了,可这要闹出人命,可就不是小事了。
“老孙,你别吓我,你没事吧?你”
杜秋梅急得哭了,去摸手机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又突然将手机放下,这可是她打的,要是孙建国死了,她一定要坐牢。
她可不愿进监狱,这可怎么办才好。
杜飞一回头,看踮着脚靠近的萧眉好,指指门说:“撬开它。”
“你想做什么?”萧眉好挤眼睛问。
“出人命了,快撬。”
萧眉好从腰后摸出小工具,这是她一直藏在身上的,能从车上跑掉,就是靠这个。上面有各种长长短短小针小棍,她往锁孔里一捅,这里顶顶,那里转转,没几秒,门就开了。
杜飞把门一推,就看客厅地上躺着个男人,脑袋破开了,血流了一地,还有些白花花的东西在外面,想必是脑浆。
一女的,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睡衣,正失神的蹲在地上,手托着那男的脖子。
“人已经没救了,阿好,你报警吧。”
“啊?”
杜秋梅这才看到有人进来了,吓了一大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都白了。
“你们怎么进来的?”
“我们住楼下,”杜飞安慰她说,“我都听到了,是你失手打死的你丈夫?”
“不,不是,是他,是,我”
杜秋梅都语无伦次了,说着她掩面大哭:“我这命可真够苦啊,这一下,我可就完了。”
萧眉好一脸鄙夷,要说命苦,杜秋梅敢跟她比?
“警察吗?这是电表厂宿舍区,这里死人了,是”
杜飞给她打个手势,她就说:“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住楼下的,听到动静就上来了。”
“现在警察还没来,要编故事还来得及,唔,要不要让她帮你想想?她编谎话很在行的。”
萧眉好也来不及否定杜飞说的话,忙脑筋一转,就想到了:“大姐,你就说你这棍子是摆在椅子上的”
这孙建国就倒在饭桌旁边,上面还有菜,一定是在吃饭的时候闹起来了。
“然后呢?”杜秋梅赶紧问,她这时正急着呢,这种出人命的事,警察来得很快的,要不把谎编好,等警察来了再想就晚了。
“不是摆在椅子上,是靠在椅背上,然后你俩吵,吵着你男人就脚下一摔,一头就磕棍上了。”
这样说,要是法医不仔细还成,要仔细检查,一定会发现,这力道角度都不对。
“你就说你抡圆了给他一棍,没想到会打死他,最多就是个过失杀人,你又被他打了在先,说不定还能按自卫来算。”
杜飞看这谎话不好编,就是萧眉好这种小骗子,也难自圆其说,那还是放弃好了。
“警察你能摆平?”萧眉好脑袋太聪明了,她看杜飞不答,心里就庆幸刚才没报警。
“你家里有个门面房?”
“是”杜秋梅也弄不明白,这楼下明明没住人,这人自称是住在楼下的就算了,还主动帮她?她自认没有多少姿色,跟这男人身边的女孩也比不了。
这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无缘无故的恨,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人家过来是一定有需求的。
“我想要你的门面房,我给你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