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雪立刻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不忘埋怨的瞪着凌费柏,她现在顾着喘气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来控诉他。
“老婆,这还只是前戏呢,你这样不行,该多加练习一下,这样你就能坚持的更久了。”
冯琦雪在这边难受的拼命呼吸,凌费柏却只是微喘,还有闲工夫说风凉话,冯琦雪真觉得自己找了匹大野狼了,没好气的随手拿过一旁的枕头,不服气的朝凌费柏扔去。
凌费柏轻松侧身躲过,面带微笑的看着冯琦雪恼羞成怒的样子,摸了摸下巴,邪气万分的说着:“既然还有力气想谋杀亲夫,看来我还是表现得不够好。”
“你,你”
随着凌费柏的话说完,他不再给冯琦雪过多喘息的空挡,将冯琦雪压在床上,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嘴,让她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凌费柏这样的攻陷,冯琦雪欲哭无泪了,她该不会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接吻窒息而死的可怜女人吧,照凌费柏这样的索取方式,还真有可能会。
结果那一晚,凌费柏是尝够了冯琦雪小嘴的滋味,自己也是受罪了,又得再去冲一次冷水澡,而且这次比之前那一次还要久,不过,这次冯琦雪绝对不会在同情他了,他活该。
第二天醒来,冯琦雪洗漱的时候照镜子,看着镜中自己微肿未消的唇瓣,她苦着一张脸,超想哭,这样她还怎么见人?
“都是你害的,太过分了,哪有人像你这样的。”
冯琦雪不无埋怨的说着坚持要跟自己一起刷牙的凌费柏,气不过的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又照了照镜子,她今天都不要出房间了,她这样子出去,别人看了肯定都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她脸皮薄,丢不起这个脸。
明明都是一起合作的事,为什么凌费柏的唇就不会肿,难道脸皮厚,连带着嘴唇也跟百毒不侵?
不管如何,这都影响不了冯琦雪继续用哀怨的双眼瞅着凌费柏,那暴走的样子,看来是真怒了。
“”
此时此刻,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凌费柏就像是个受气包一样,直挺挺的杵在那,任由冯琦雪花拳秀脚的打他出气。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消气,哼,你去给我拿冰块来,我要消肿。”
冯琦雪继续愤愤不平,上演野蛮老婆中,越看镜子里自己微肿的双唇,她的俏脸就越如同火在烧一样,不得已,她只有想出用冰块消肿这么一个直接的办法。
但凌费柏却不同意,看着冯琦雪,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不行,冰块太冰了。”
“你在说什么废话,冰块不冰那还能叫冰块吗?”
冯琦雪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没明白过来凌费柏的话,只当他是故意不听自己的,想跟他唱反调。
“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还用冰块,不怕冻着啊?”
凌费柏暗自汗颜冯琦雪的坏脾气,一边还耐着性子解释,没办法,冯琦雪今天会一早心情就不好,他难辞其咎,他该担当着点。
“你是把我想的有多脆弱啊,我只是想冰敷一下好吗?快去给我拿冰块啦,否则我不理你了。”
冯琦雪为凌费柏的话而露出没好气的表情,不住的推着他,将他推出浴室,强迫的命令他去拿冰块。
等凌费柏离开后,冯琦雪这才有空认真审视自己的脸,无视掉那肿起来的唇瓣,她捏了捏自己越发圆润的脸颊,好多肉。
抬了抬手臂,壮了,低头看了看双腿,粗了,这才第几个月啊,一个没注意,她居然已经胖了这么多,照这样发展下去,她会不会胖成一个两百多斤的肥婆。
这么想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自己肥的跟猪一样的画面,冯琦雪露出惊吓的表情,猛地甩头,不行,不行,她不要变成那个可怕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