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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尽量!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哑哑这几天都一直在等我?!可,不应该啊,这几天她也一直有在和我发短信,怎么半句都没听她提起过呢?这个傻孩子,她早点说,我就是请假也会过来看她的啊!

    “桂树病了,我已经交代园丁处理了,予雅不放心非要天天盯着,医生说是中暑引起的发烧。”纪予臻道,“我会交代管家给你送去换洗衣物,今晚你就住在隔壁,明天予雅醒了,记得兑现你给她的承诺!”

    她说完话便出去了,留我一人在屋子里呆呆坐着,看看哑哑,又看看那还剩半瓶的输液瓶。保姆又进来了,见我一脸沮丧地坐着,忍不住道:“即墨小姐你去休息吧,我来看着二小姐好了。”

    摸摸哑哑的额头,还有一丝丝余热,想来剩下的半瓶输完应该就会好了。横竖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漫漫一个晚上应该也没事,住这就住这吧。我心下安了不少,眼见如此也只得同意了那保姆的提议。“那,我先去休息了,哑哑有什么事你就到隔壁找我。”

    洗完澡睡觉,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认床真是个要命的毛病。好容易捱到了天亮,半昏半醒地起床洗漱,才忙到一半就被保姆的敲门声给彻底惊醒了。

    “二小姐醒啦!”保姆欢天喜地地喊着,“即墨小姐,大小姐吩咐了,二小姐一醒就让您去看她。”

    “知道了。”我叼着牙刷含糊地应了声,回去快速洗漱完便去了哑哑房里。

    哑哑本来平淡无神的双眼在看到我进来之后立刻亮了起来,保姆笑道:“二小姐,洗漱好就和即墨小姐一起去楼下用餐吧,大小姐已经在等着你们了。”

    哑哑却缓慢而坚决地摇了摇头。我正思索她摇头的含义,保姆已然了然:“那好吧,我去和大小姐说一声,叫管家将早点送到房间里来。”走到我身边时她微微苦笑了笑,不无无奈地低声说:“二小姐对大小姐总是有些惧怕,唉,其实大小姐很疼她的,只是脾气太大,有时候难免……”

    我无意中看到哑哑正别扭地绕着自己的发丝,想来是保姆的感想令她不甚自在了,忙笑着打断了保姆的话。“我明白!”

    保姆一怔,随即也意识到自己说太多,讪然地笑笑便开门出去了。

    我走到哑哑的床边坐了下来。“哑哑,对不起!”心里的愧疚翻山越岭奔涌而至,看着她褪去嫣红重复苍淡的瘦削的脸颊,更是一阵心疼与不忍。“都是我不好,等下我就陪你去看桂树好不好?”

    哑哑拿过了床头柜子上的纸笔,慢慢写着:“桂树,病了”。

    “我知道,那我们去看看病了的桂树好不好?”

    她怔了怔,又缓缓写道:“花落了,不好看”。

    “没关系,不管有没有花,桂树都还是桂树啊。就好像哑哑昨天也生病了,可对我来说,哑哑还是哑哑,没有任何变化。”我诚恳地道。摸摸她的额头,凉凉的,看来烧真的完全退了。

    仿佛是被我的话鼓励到了,她沉吟了几秒,蓦地绽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掀开被子便起身下床。

    我将保姆放在一旁的衣物递给她,她接了过去,忽然睨了我一眼,苍淡的容色未变,可黑曜石般的眼瞳深处却蓦然一丝波痕掠过,淡淡地,近似羞赧,可动静之间却又透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清妩来。

    我一怔,眼见她手指已然放到了睡衣襟口的扣子上,这才意识到她是要换衣服了。尽管在我心里她仍是七年前的小女孩哑哑,可面前站着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十七岁的少女。我有些赧然,为自己一贯后知后觉的毛病,赶紧起身指了指门外。“我先出去。”

    转身的同时仓促与她对望了一眼,她的手指停在衣扣上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站在门外的时候我心底忽然一动,刚才那一眼……不知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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