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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雪风雷蹙眉一瞬,点下了头,抱拳起身,其后便押着已被宫卫缚住双手的女子退出了大殿。     而打从进门便一直未发言的裴安也一转身功成身退。     大妃悲痛的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终慢慢站起了身。     一旁的疤脸见状,忙诺诺出声,“陛下,那小人”是不是因此戴罪立功,被赦免了呢?     只不过,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便被瑾睿打断了,唤道:“唐喜,将此人罚去西山采石场做苦役。”     做苦役?!疤脸当即垮脸,不过,虽受点罪,倒是保住了小命。     然而陛下也没说要罚他多久啊,难道是终身?     哎!大不了待事态平息后他再逃呗,反正他对潜逃早已轻车熟路。     再有么,到时锦衣侯一死,谁还会追究他这个小人物,那他以后便可以安稳度日了。     想着便安心一笑。     只是,他不知瑾睿向来狠厉,行事绝然,又岂会留下他这个能为女子洗嫌的唯一重要人证?!     收到瑾睿意有所指的眼神,唐喜敛眸,这便将疤脸带出了殿外。     然而,他的眼神示意,却没逃过大妃的眼眸,看来他是要赶尽杀绝,不给鸾儿留一丝翻身活命的机会!虽然今日他没有就此做下任何论断,更不会将他们设计编排的罪名公布于外,但她还是晓得他会暗暗处置鸾儿,再编出另一篇假象迷惑视听,粉饰太平     想到此,心登时寒凉一片。     殿内人已退净,只余二人对面而立。     大妃扬眸,端端望向那张曾经迷恋至深的脸颊,可此时的眸光中却早已没了彼时的热情,仅剩凄凉满满,“玉夫人之案明明是你安排的,现在,你又要以此来诬陷忠良,不觉得有愧吗?!当然,你不会!因为你没心!”     瑾睿嘴角乍起一丝冰裂,声音亦不含些许温度,“寡人是没心,但也总好过你揣着一颗野心!”     现在他要和她撕破脸了是吗?很好啊!都摊开明面也好,以免各藏心事,同床异梦。     大妃暗自苦笑,可面上却是没有半点情绪,摇头道:“你利用自己伪装的懦弱作为筹码,让我怜惜你,又将我看为棋子,让我与裴安相互倾轧,鹬蚌相争,才好坐收渔翁之利,不声不响的收拢权利,这些我都不管,也不在乎,明知被你利用,我还是一心甘愿。只是没想到,一心相付,到头来却被深爱之人如此戒备算计在心呵,我这个棋子做的也真失败!可,你知道吗?我从未生有半分的觊觎心”     那句‘深爱之人’虽是触及了瑾睿心房的某处柔软角落,可转瞬便硬下了一颗心,寒着脸,怒挥衣袖的嘶声打断道:“没有么?那么,你一再的栽培势力,安插自己的人遍布内宫上下,到底又是所谓何意?”     大妃知道他这样愤怒,又是如此的诘问,自是想到了疤脸所提,当年将鸾儿救走的那名蒙面女子正是她,也清楚了鸾儿乃是她一手培养,刻意安排入宫。他为此事而怀疑她,她可以理解,可早在此之前他便已对她心存了让她难以释怀的戒心,这到底又是谁在伤谁?     她暗自叹了一声,平静坦然的答道:“为了帮你。”     瑾睿当即失笑出声,“帮我?你竟还能说是为了帮我!”忽而,眯起眸子,凝望着她苍白的脸色,质问道:“这两日你如此憔悴,是在为谁悲痛,你以为寡人一点也不清楚吗?”     如果国师没有告知他大舞师还隐藏着与她衔系颇深的另一层身份,且宫外还存着一处她的密谋之所,他也许会因为她今日的话有所动容,可现在,他再也不会相信她的虚伪狡辩了!     大妃隐在宽袖中的手臂暗暗一抖,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也已将疑心误会深加于心,那么,她再如何解释也是徒劳了,不是么?呵,何止是现在他怀疑她,哪怕是当初,他也从未信任过她一丝一毫,他,从始至终都是凉薄无情的。     苦涩的牵了牵嘴角,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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