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所以才要打着赏月为名的幌子抚慰一番她那受伤的心!
他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这里,也清楚自己终将取代不了一些人,但他奢求的本不多,只希望她快乐,能展颜欢笑便足矣!
哪怕他永远都得不到她的些许青睐,他还是决定要默默的守在她身后,待她哪日觉得疲累了,支撑不住了,也好借她肩膀靠一靠
他就是这样一个执着的男人,既投入了一腔情就再也不可能轻易收回了!
来熙轻叹了一声,刚要慢慢收回视线,这时,耳边传来些许声,显然是有人走向了暖房这里,该是她来赴约了吧。
嘴角适时勾起了一抹宜人的弧度,便要绕出木棉树现身于佳人面前,然而,还未等挪动步子,便闻那是两道脚步声在靠近,一前一后,前者轻健,后者沉稳,明显不是他心中所惦念的人儿。
接着,是开关门的声音,一阵幽草沙响,两道身影已停在了花丛中。
早在来人拉门而入之前,察觉不是所等之人,来熙便多存了一个心眼,悄然将自己的身子在树后隐藏好,接着又以闭息功引气屏住了自己的气息,虽然,他的内力已尽失,现在是个废人,可这闭息功是他早年所习练,且无需内力,自然运用纯熟,再逢这颗树身甚为粗壮,拦在他身前,刚好能遮挡住他的身子,以致完全不被人发现他的存在。
现下,他只是有些诧异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晚来这里碰面,又所谓何事?
这时,只闻一道略带不悦的深沉男声赫然响起,在较为静谧的四下显得甚为突兀,而传入来熙耳中亦是那样的熟悉。
身子不由得微震,竟是他!那他晚间来此做什么?
“深夜急急邀老夫,又如此诡秘,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道声音的主人正是大司寇裴安。
话落,精明的双目打眼扫了四下一周,又谨慎的补问了一句,“选这地方见面,安全吗?”
泰然在上的口气夹着疑虑与戒备。
来熙隐在树后,静静侧耳倾听着另一人的答复,许久才闻,“放心,早前陛下已将这里赐给了我培育药草,没有我的允准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然而,他不知,陛下的禁令虽通谕了内宫上下,却独独漏掉了闭门不出的来熙,这才致来熙悄然闯入了这里。
那也是一道男人,有着醇彻清雅的嗓音,和狂傲的语气,悠悠飘入来熙的耳中,俊眉隐隐一动,为何这道男声听上去有些耳熟?仿佛似曾在哪里耳闻过!
虽心头甚为疑惑出声之人究竟是谁,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去查看,因为今晚的月色甚为皎洁,透过琉璃顶洒下,映的暖房内清亮一片,若他稍移头去窥看,只怕会让他们发现人影晃动,那么,也只能就此开始在脑海中寻索起声音的主人来。
他只顾的诧异声音的来源,却忽略了去回味来人的身份。
听他如是说,又未曾察觉四下有任何异动,裴安终舒开眉宇,放下了戒心,却是不耐烦的开口道:“老夫不能久留内宫,有什么事快点道来!”
男人的声音显得不紧不慢,“请大司寇稍安勿躁,过度浮躁只会坏了你我彼此的大事!”
裴安当即冷哼着接道:“你我的大事?呵,那仅是我个人的大事而已!而你,只不过是老夫的一枚可用棋子,你少拿那副居高临下的口气训诫老夫,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还不是老夫一手促成,拜我所赐?!”
闻言,树后的来熙忙收回神,微挑了下眉,继续窥听。
一番满含讥诮不屑的言语,男人倒也不恼,语气还是那般和缓如风,“大司寇说的是。不过,蓝就是心怀着感恩之心才会出言奉劝,蓝也是在为大司寇着想,若大司寇执意不领情,那蓝倒是多此一举了。”
这时,来熙才大致弄清楚这男人究竟是谁,也顺势知悉了他与裴安乃是一丘之貉,更在密谋着一些什么事情!
可是,为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