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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想做圣人没做成,却不小心做了个跳梁小丑,你比我更可笑可悲,哈哈哈”     说罢,开始晃着身子,一脸醺然的大笑了起来。     男人霎时放心的松了口气,看来她真的醉的不清了!     不然,刚刚也不会对他说这么多,至少不会对他这个身份说,就像她之前所讲的那般,她已无人去倾吐了!     这个认知,让他一时心痛欲裂。     四下吹来的寒风冷的刺骨,发现她开始揽着双臂瑟瑟发抖,男人最终强缓过了神,那条长臂轻轻揽向她的腰身,想要将她抱回殿中休息。     这时,她的笑声开始一点一点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凝噎。     而当那句带着抽噎声,且夹着满满深情的话传入耳中,放在她腰际的手臂顿时克制不住一颤,“我爱他,真的好爱好爱他只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或许是情深意重的小女人,刚强中藏着不堪一击又难以得见的脆弱,高傲自负中存着细腻的情感,她生如夜蔷,坚忍不拔,华丽背后却似飘渺轻纱。     而这个被风轻轻一吹就能轻易飘走的她,终无法与那样尊贵的他站在一起比肩执手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亲耳听到,她说‘爱’这个字,是那样浓,那样深!一时有喜也有悲,死死纠葛在一起,可当招架不住这种矛盾冲突的心情,大喜大悲间,心弦慢慢崩裂开,最终诉不出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了。     之前,哥舒无鸾所喝的寒潭香乃是御酒中最烈的一种,且后反劲比较大,之所以要喝这么烈的酒,就是想要彻底醉一回,暂且忘记那些苦、忧、痛,然后能好好的睡上一觉,待到醒来所有的感觉也都逐渐变淡了。     只不过,她却也仅仅是在自欺欺人,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语么,借酒消愁,愁更愁     而这时,那股劲烈的酒劲最终完全的冲上了头顶最高点,泪眼婆娑的哥舒无鸾开始撑不住昏沉沉的头颅,这便斜斜的歪向了男人的肩头。     沉重的眼皮慢慢阖起,一滴压抑了多日的热泪,还是兀自的滑落了脸庞,滴向了男人的黑袍上,穿过布料,透过骨肉,直直钻入了他的心中。     魅影全身猛的一僵,只觉腹腔中的那颗心被这滴泪灼的生疼生疼。     刚强如她,别说是落泪,哪怕是再脆弱也都从不轻易示人,可今夜她却哭了!到底,他伤她有多深呢?     抖着手将她脸上那滚滚滑落,从温热变为冷却的泪痕一点一点拭干,睨了一瞬她昏沉的睡颜,最后,将她一下拦腰抱起,轻身跃下了殿脊。     他将她抱回了寝殿,轻柔的放到了榻上,为她褪下了肩上的披风,脚上的小靴,盖好了被子,掩实被角,做完这一连串动作,开始凝立于地间将眼神静静的投注在她的睡颜上。     目光慢慢扫过她英气淡拢的眉,漂亮紧闭的凤眼,直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了那张微颤的朱唇之上。     顿了一瞬间,抬手将头上的风帽慢慢取下,一时间露出了那张倾绝俊美的容颜和那满头如雪华般的银丝,在暖黄的灯火下更显妖异夺目。     俯下身,于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直到喉间的哽咽感越来越浓烈,才不舍的起身,强迫自己收回那道凝着深深沉痛的视线,痛着心的离开了她的寝殿     一夜狂饮,导致的结果便是翌日的宿醉感。     清晨时分,哥舒无鸾是被一阵阵撕裂般的头痛弄醒的,撑着难受异常的身子勉强坐起,晃了晃懵懵欲裂的头颅,只觉喉咙干涸的似要烧起来一般,胃也在疯狂的翻涌着。     这便猛地伏在榻边呕了一瞬,却是干呕了满口的酸水,一点东西也没吐出来,也是,一连两日滴米未进能吐出东西来才怪!     呼呼吐了几口未散的酒气,疲累的慢慢倚靠向了床头,忽然,眼神却凝住了,一下又坐了起来。     诧异的想到,她记得昨晚她是在屋顶上喝酒来着,之后怎么会跑到殿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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