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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显得万分可笑呢?     掌心那温热的粘腻感,与尖锐的痛,提醒着她手掌已被钝石所割破,呵,原来他说的当真是没错的,到最后,受伤的只是她罢了!     他们之间,从无话,到争吵,再到动手,注定了要悲剧收场!     一时心冷成灰。     他刚刚说会令她更加痛苦不堪,殊不知,她早已如此,他还说什么,她不配?呵呵,的确,她确实不配与他心中的她相提并论!     不过,她为何会在不经意间隐约察觉到他的眼底似有一丝慌色划过,不,他怎会为她惊慌,他厌恶她还来不及呢,所以,一定是她眼花了,看错了,她自嘲的苦笑。     渐渐,眼前有迷蒙的雾气罩来,她倔强的告诫着自己,她不可以哭,绝对不可以这样没出息的在他面前掉眼泪,那样只会令他更加憎恶她,最后只得紧闭酸痛的双眸,强强阻止流泪的冲动。     殊不知,她的确没有看错,当她险要撞在山石上之时,男人确实有些慌了,那条长臂止不住的抬起欲去拉她,可后来还是顿在了半空,最后匆忙的收了回去,只因见她已稳住了身子。     之后,他看见了她扶着假山的手在殷殷流血,鲜艳的血色,顺着手腕,一滴接一滴的落向了地间,晕开了刺目的腥华,不知为何,他的心也随之隐隐刺痛了起来。     她倔强的隐忍,他看在眼里,心头的那些刺痛感越来越明显,令他忽略不掉,自问:他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真如她说的那般,有些过分了呢?     忽然,脑中赫然浮现了那个令他沉痛到难以自拔的女子,霎时将那些不忍与刺痛狠狠摒除于心房之外,他坚决不能心软,他不可以对不起绯色!     想着,瞬间硬下了心,急急错开了眼神,他之前早已将话讲的很明了了,而她这是在自己找罪受,怨不得他!     饶是心冷如石,可语气还是不觉的轻缓了下来,“只要你在裴府能安安分分的,别妄图一些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我可以让你稳稳的做你的少夫人!”     这是他唯一能给她的,也是他最大的让步,到底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对待一个女子,何况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不是那样的男人,他做不到     言罢,扫过她惨淡的脸颊,紧阖发颤的双眸,毫无停留,转身便走。     柳依兰无语凝噎,少夫人,呵,她要的岂是一个稳固的头衔?!     不过,她察觉到了他已逐渐在对她软下态度,那么,她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呢?亦或是从中燃起些许希望?     他是那样一个深情的男人,对挚爱念念不忘,情深不灭,可他的情,他的心却都给他心中的她,而她这里丝毫也得不到罢了,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他心里从来都容不下她的位置,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可能有!     直到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她才慢慢掀开眼帘,对着面前那道冷漠的背影,失落的扯了扯干涩的唇角,终是压制不住那股隐忍多时的热流,一时清泪两行。     前面,裴英俊走了几步,似想起了些什么忽而脚步一顿,赫然转首,刚好触及到了她眼前水光乍现,盈盈滴落,垂眸饮泣的样子是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堪怜,心房一角不由得的一抖,随后忙错开视线,背过身去,接着,淡声道:“以你现下这个状态实在不宜见驾,未免到时冲撞到圣上,所以,你就不用跟来了,还是自行回府吧。”     语气中似隐隐夹杂着些许关慰,只不过女子并未察觉到。     话落,撒袖翩然离开,洒脱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走的那样急,给她的感觉,像是极不愿与她停留在同一块土地之上,而到底因由为何,也只有男人心里才清楚。     柳依兰定定望着他再次远去的身影,心里只余凄凄凉凉一片。他竟是连与她一同回府都不情愿,到底他有多么的憎恶她呢?     她不自觉苦涩的牵了牵嘴角,盈着清泪的视线一直未收回,仿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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