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全身的疼痛,奋力挣扎爬起。
哪料,一道暗影适时栖向了她的身前,仿佛一座阴山般沉重,将她压的难以呼吸。
一只冰凉修长的大手一把堵住了她的朱唇,低醇的嗓音,徐徐在她耳际响起,“乖一点,否则若将人招来,丢脸的可不是我。”
四周漆黑一片,望不清来人是谁,可这道陌生透着熟悉的男声,却让铁心怜的心漏跳了半拍,小脸寸寸雪白,眼底浮满惊恐。
慌张的扒开他的大手,声音满是难以控制的颤抖,“你是你”
那晚就是这个男人整整一晚的折磨,她几乎死在他掌控下,待她醒过来,男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而,他的影子却仿佛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那夜,他是她带进府的,本着为他治伤看病的念头,却不想
事后,她害怕、羞愧的不敢见人,更不敢让母亲知道她已失贞,她努力想要忘记那个夜晚和这个男人,直到后来入宫当差,逐渐远离了噩梦之地,才稍稍稳下了充满恐惧的心扉,就这样,她一直躲在宫里不敢回家,生怕噩梦重现,然而现在,怕什么偏偏来什么!
可,他如何知道她今天会回来?继而
这时,男人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继而拉回了她充满惊恐的神智,他的笑声冷酷,话更残酷,“还记得我?这说明你很怀念那晚的事情。”
他的提醒,让铁心怜心中一凛,满眸惊惧的抓住了衣襟,“不!我没有。”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纸洒了进来,眼前隐约浮现了那双极俊的眉眼,却是猩红异常,写满情念,她的心咯噔一下,而后紊乱的加速起来。
这时,一声暴躁的低吼响起,“口是心非的贱人!”
声音刚落,男人的唇便压了下来,对着她的娇唇一阵狠狠啃咬,似在惩罚。
这一下的举动让铁心怜完全措不及防,忘了惊恐,忘了呼吸,全然不知所措的僵僵躺在榻上,任其肆意妄为。
那晚的他几乎是对她百般的折磨,却独独没有吻过她!
娘亲说,亲吻是有情人之间爱意的表达,可他与她
察觉到女子正安静的享受着他的吻,男人厌恶的松开了薄唇,咬牙冷笑,“现在还不承认你是个贱人吗?嗯?”
他的辱骂和鄙夷的口气让她莫名感到委屈,继而盖过了恐惧感,在心底肆虐开来,抚着被吻痛的朱唇,哽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轻颤慈雅的声音,让男人心口徒然一紧,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然而,却是瞬间恢复了残凉的本性,继续说着残忍的话,“因为你贱!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般的女子每一晚我都在回味着那夜的情景,回味着你那死去活来的样子,最后惹得我全身发痛,念火难消,而该死的你,却给我躲在宫里不回家,怕见到我是吗?很好!今晚我就会让你好好的记住我,牢牢的记住我是怎样‘爱’你的!”
在他说话的同时,她分明在那双俊眸中看到了偏执和扭曲,不禁暗自惊心,不是害怕,而是替他惊忧。
这时,还未等铁心怜完全消化下他的话,耳边却传来了‘撕拉’一声,再看她的衣衫已然被那双大掌撕的稀巴烂。
她险些窒息,抵死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求你,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男人怒吼一声,无情的扯开了她的小手,“做梦!”
一阵凉意袭来,纯色的襦裙已飞落榻下,铁心怜猛然倒抽了一口冷气,脑中霎时空白一片,不由自主的扬起素手掴向了男人的脸颊。
‘啪’清脆的巴掌声赫然响起,显得那样刺耳。
这一巴掌打下去,二人俱是一愣。
他、他的脸那些脓疮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细滑一片!
正当铁心怜愕然出神之际,男人已愤怒的将她的双手扼住,压向了头顶,而后便是蛮横的狂躁,几乎疯狂的发泄。
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