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生一早醒来,打开门窗,望见天已放晴,阳光大好,又看到白玉没来,便招呼着怜儿两人一起将摇椅搬了出来,放在了那颗苍天老树下。
在这样的落叶枯干的冬日,那颗树依然摇曳着满身泛黄的叶,沙啦啦作响。
久违的时刻,久违的阳光,她躺上椅,桌前摆上清酒几杯,小菜两碟,怡然自得。
躺上去晃了一会儿,怜儿便拿来被褥给她盖到身上,“娘娘小心冻着身子。”
忘生笑道:“倒也奇怪,这些日子自打回宫已不似之前那么怕冷了。”
像这样无风的天气,手脚自己生出暖来,让她也不必时时刻刻偎着暖炉不能离开了。
怜儿笑着,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到厨房忙去了,说是做些蜜饯给忘生尝尝。
苏忘生闭着眼,手中拿着酒杯,晃了几晃,起身望唇边送去,就在酒盅靠近红唇时,手腕被人抓住了。
“朕几天不见你,倒是学会酗酒了。”
西连夜的声音那么近的响在她的耳边,忘生一怔,半天才回神。
“看到朕太高兴了,傻了?”
他调笑着,苏忘生将酒杯搁在了石桌上,“你来了。”
“连朕的名号都省了。”
“西连夜”,她坐直身子,带着笑声唤,“这样唤才更顺口。”
“阿丑,你太嚣张了,就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他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落座在摇椅上,“几日没见,你倒是过得自在。”
“自在的是你才对,美人在怀,佳人相拥,床弟上流连忘返。”
他轻轻笑了一声,“你生气了?”
“是生气了。”她低着头,“生气这宫里的不公,你美人相陪,我也应该美男抱在怀嗯”
西连夜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两瓣温热的唇相贴,忘生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缠绵悱恻的深吻。
“你敢抱一个,朕就杀一个。”
“世上男子何其多,你能全部杀光么?”
“你做的出,朕便能杀的完”,西连夜淡淡的,勾下头,“大病初愈,不准饮酒。”
“错了,我是猜想你也许该来了,便备上两杯薄酒候着,不是桃花酿,只是清酒几杯,你别嫌弃才是”,她仰起脸,手臂圈住他的脖,“芙蓉妃呢?”
“有些要事,回苏府三日。”
忘生嗔道:“原来是她走了,你寂寞了才来找我。”
西连夜低笑一声,“你果然在吃醋。”
她搂紧他的脖颈,附上一声笑,二人笑声相衬,与风声糅在了一起,飘的远远的。
苏忘生望了他一会儿,“你说,我该不该独占你?”
二人笑声相衬,与风声糅在了一起,飘的远远的。
苏忘生望了他一会儿,“你说,我该不该独占你?”
西连夜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低眸看着她,“你想独占朕?”
她静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摇头。
西连夜手指摩挲着她小巧晶莹的脸蛋,望着她的丑面,“为何摇头,不像你的作为?”
忘生缄默一会儿,将头靠在他胸膛上,“我自认没有这样的本事。”
天下里,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西连夜看着她,心中这么一句话就幽幽冒出来了,到嘴边,又被他强硬的吞了下去。
“只是没料到你有这样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世间最丑,是不能与其他佳丽相比的”,他的手,移到了那爬着胎记的左面上,摸了摸,又摁了摁,心中奇异着这柔软嫩滑的触感。
她倾听着他的心跳声,“对啊,我是有自知之明,所以我自然不敢独占你西连夜。”
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