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高兴的。”知晓他总算不继续闹别扭,她也很高兴。
“我倒不知道,你会学人写情书。”放下手中的香瓜跟果雕刀,他擦擦手,很慎重地接过她手中的信笺。
“我?”她一怔,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是我,这情书不是我写的。”
正打算拆信的惠天郡完全僵住,他看她,仿佛她刚刚说的是其他星系的语言。
“你误会了,这是我们隔壁班女生写的,她今天约我出去说话,误会我是你的女朋友呢!”她心无城府地笑笑,续道:“不过幸好后来这个误会解释开了,她一知道我不是你的女友后,就要我帮她转交这封情书。”
见他一脸呆滞,她朝他挤眉弄眼,还用手肘拱拱他,一副哥俩好的意味取笑他道:“真不错喔,原来我的小师弟行情这么好,还有人写情书呢!”
“有人写情书给我,你很乐?”他冷声问,极力克制着将爆发的怒火。
“那当然。”犹不如死活的她笑得灿烂。“情书,是情书耶!我从来没想到,你已经到了会收到情书的年纪。”
她说着,那语调当然倚老卖老了起来,仿佛自个儿的年岁有多大似的,也不想想她这个师姊做的有多窝囊,而实际年龄其实还比人小上两岁哩!
“咦?你怎么光顾着瞪着我看?快拆信呀!”后知后觉如她,总算发现他的不对劲了。
面对她的催促,惠天郡气得连话也懒得说了,直接把那没折的信笺朝她身上丢去,抱起他的香瓜跟果雕刀,头也不回地回自己的房间。
砰一大声,夏无双听见他用脚踢上门的声音,甚至还听见他刻意落上锁的喀哒一声。
她皱眉,一脸的困惑。
奇怪?她是说错什么,或是做错什么了吗?
要不然阿郡他……他怎么又生气啦?
☆☆☆
接连三天,惠天郡没上社团教室一步,再怎么样迟钝,夏无双总也知道不对劲。
“奇怪,阿郡到底在生什么闷气?”她幽幽叹着气,因为师弟持续和地闹着别扭,弄得她这乐观过头的人也跟着不开心了起来。
她知道他这人不太会表达真实情绪,所以不高兴时,就会这样闹别扭,不太爱搭理人。
但他闹别扭归闹别扭,从来没有像这回一样,连着她一块儿不理,而且持续了三天以上还不肯与她恢复邦交。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又是幽幽一叹,窝在月童专用的贵妃椅上,她觉得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带着点怅然跟一种被遗弃的落寞感。
她的阿郡,从来没这样扔着她不管的……“月童学长……”她开口,没有平日朝气十足的活力,软软的声音中满是委屈。
而她口中的人,样子比她委靡十倍不止,因为惠天郡顶多是避开她、不理会她,但没忘了照料她三餐饮食,至于他,哪有那么好的事。
要不他不会让出专用座椅,整个人蜷缩在那张大料理台上,寄望用这张平日惠天郡专用来处理食物的大桌台,利用上头残留的食物香气来安抚自个儿的胃。
唉、唉、唉!他才是那个平白受祸想叹气的人啊!
“学长,你说,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呢?”不知月童心中血泪,夏无双力求甚解地问道。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开口哩!”月童有气无力地回她一句,对于惠天郡这几日没出现,他比她还要哀怨。
“你的意思是,我真的有做错什么吗?”他的话让她稍稍打起精神。
“你的错,就是在于你根本不知道你做错什么。”他叹气,真想不通,一个性格别扭的人干么还要这样折腾自己,谁不喜欢,偏偏倾心于一个没神经的傻丫头?简直是作孽、在跟自己过不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