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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最后的箭术那灌注了冰风系魔力的箭枝会封锁一切闪避的可能性将敌人埋葬于冷寂的冰风暴中这世上沒人比先生更熟悉这一箭技几乎是本能地反应他挥剑切断了五支飞箭之间的微妙联络令他受到重创的不是冰风的寒冷而是女儿那决绝的眼神

    “嗖嗖嗖嗖嗖”五瓣冰星未能成型箭枝掠过夜晚之王的鬓角射入高塔“天玑”之外的茫茫雪中这时先生抬起眼帘却因震惊而无法移开视线

    锡比再次拉满了蛇弓这一次搭载在弓弦上的并非银色的光箭而是一支深红色的楔形金属锐箭一滴汗水从小蚂蚱额头滚下沿着鳞片状的皮肤滑进领口她的手指已被弓弦切破然而这蕴含着惊人力量的一箭已经蓄势完成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要将眼前的敌人狠狠击溃仇恨蒙蔽了眼睛锡比流血的手沒有一丝颤动“叮”一声清脆声响那是露出白骨的指尖释放弓弦的清鸣由四片神器卢塔琉斯聚合成的赤剑离弦而出在空中旋转起來快如闪电重似山岳

    先生只能再次举起长剑整个高塔塔顶被诸神刻印赤红的光芒笼罩夜晚之王嘴角露出寂寞的笑:“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需要勇气啊帕蜜拉”

    越过两千八百里的重重山脉东方大陆南端的残齐国正是梨花绽放的时节冬季百花凋残唯有残齐逐鹿原的万里梨花迎向寒风开放每年都有数十万人跋山涉水而來聚集在残齐都城汶上欣赏这稍纵即逝的壮观景致仅仅生长于此地的落霜白梨花花期只有短短三天一旦错过逐鹿原万里花海绽放能看到的就只有枯枝残叶c满地玉泥

    此刻梨花开得正好汶上城却不闻车马之声几天前后秦国与赤枭兄弟会的军队攻破了古城汶上驱策全城百姓向南挺进每一棵梨树下都有腐臭的尸体堆垒那些浸润土壤的血或许能使万里梨花晚一点凋落吧

    逐鹿原中矗立着高塔“离瑜”高塔的塔顶站着两个无心赏花的男人

    “你已经死了”耶空说“在你死的时候纵使在天外的世界我亦能感到”

    “或许吧”外袍破碎c满头红色长发的男人说“可我就在此时此地不必‘他心通’也能看到你为何还不拔刀”

    耶空淡淡道:“我知道这便是给我的考验若萨茹是我的心魔你就是我的业障我不想成佛佛给不了我什么若天上真有神佛我许下的千百万个愿早该实现谁能帮我我就信谁如今我信的是一个叫约纳的小子不是般若寺的金身造像”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话了”长发男人语声如金石铿锵“你欠我一战若不决出胜负就算我也无法放心死去拔刀吧”

    “我在说话吗”耶空却笑了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一切都只是幻象而已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我在我自己的幻景中是何种模样难道连我自己都无法主宰吗祖塔”

    “锵锵”

    两把长刀同时离鞘发出合二为一的尖锐鸣响刀声凄厉天光破碎“乒”如银瓶迸破金花四溅一截断刀高高地飞入天空持剑伽蓝的名刀“佛牙”以锐利锯齿咬碎了祖塔的长刀切碎刀锋斩断刀背在刀锷摩擦出一串刺目的火花“哼”祖塔弃刀挥拳一拳炸碎两人之间的空气“轰隆”爆风吹起大般若寺的两名伽蓝各自落地遥遥对望祖塔的右拳笼罩着青蓝色的光晕手臂衣衫破碎一条狰狞可怖扭曲不定的伤口出现在臂膀

    耶空缓缓直起身体“滋啦啦啦啦”名刀佛牙在地上拖出一条碎石飞溅的刻痕“接着”他忽然飞起一脚踢向刀背长刀脱手而出旋转着飞向对手祖塔伸手一接将刀柄牢牢握在手中佛牙癫狂鸣叫着似乎想发现心中的愤懑但随着青蓝色光芒传遍刀体这柄名刀的颤动逐渐平息了锯齿状刀锋镀上一层阴冷的幽蓝

    “为什么”祖塔挑起眉头“把佩刀给我难道你自负到可以空手赢我”

    耶空道:“不佛牙是萨茹的遗物本非我的东西我想我们已经不再需要它了现在能好好一战了祖塔”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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