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小子就看到了。也来不及招呼同伙,怕被我看见,自己抬手用刀来扎我的腋下。我看见他的进攻是迟早的事情,也不难躲开,就是仓促间样子不太好看,不是很从容。
这一动,那两个士兵也跟着一起欺身而上。我当然跟最先动手的那个士兵甲对攻,他在我的左侧,那我也靠着后面的门和墙往左跑,让右边的士兵乙和士兵丙没机会从我后面攻击。不过那个士兵甲也不是笨蛋,他也贴到墙上,跟我对打,又把我给逼了回去。
这下又得防着士兵乙和士兵丙。也就一分钟多的时间,我就开始力不从心了。肩胛骨的伤又开始疼了,我躲避的速度慢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士兵乙还是士兵丙趁机在我右胳膊上划了一道。火辣辣的疼了一溜,这种疼痛让我怒火跟肾上腺素一起狂飙。我靠着激素的刺激,不要命的去砍那两个。
但是士兵甲根本就不给我什么机会,一刀又把我给捅了回去。我为了躲那一刀,往后退的猛了,结果把身后厢房的门给撞开了。脚后跟磕在门槛上,重心一失,我就倒了回去。士兵甲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刀捅了个空不说,他也不由自主的往前闪了一步,正好碰到我的脚,把他也给绊倒了。
我也是下意识的,左手举刀,正对着他的胸脯。前面说过那把刀很锋利了,这次也得到了验证,士兵甲只能看着我的刀把他扎个对穿。而他的刀在距我的脸五公分的地方刺到地上。
厢房的门自然没有正屋的宽敞。我们俩就这么脸对脸躺在门口,士兵乙和士兵丙一时间还没法冲进来。
我从刚才的侥幸回过神来,一脚把士兵甲从我身上踢开。那家伙又仰着躺出了厢房。我趁着士兵乙和士兵丙伸手去扶士兵甲的空当,起身把厢房的门给关上。
这下可以喘口气了,就剩两个了,可比以前容易对付多了。先胡乱扯了点布,把伤口包住。其实根本就包不住,那么长的一道,好在并不深,没有看见肉翻出来。外侧胳膊的浅表血管也不多,我知道流血流不死人,就没太在意,就是那挥之不去的疼痛让我想要抓狂。
外面的两个士兵开始哇哇乱叫了。内容无非就是让我有种的就出去,傻瓜才出去。还有就是非要抓着我,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一类的。我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么?被他们一激我就傻乎乎的跑出去了?
他们不敢进来,是因为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反正我跟他们耗得起,到了晚上他们必须返回军营。而且外面还下着雨呢,他们会冷的。其实这厢房里面堆了很多柴草还有一些破木箱子。要是他们弄几个火把,就把我给逼出来了。但是,就因为下雨,他们不太能找得到现成的火把。当然,前提是他们有那个脑子想到火攻。
不知道是他们真的还早不到足够把厢房烧起来的火种,还是根本没那个脑子,反正是没有一点火星从外面飞进来。倒是有几块石头从纸糊的窗户外面飞进来。这让我更加安心了,他们也就是会这种手段了。我仔细听了一下外面的情况,除了雨声,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了。至少刘四通跟谷柳先打斗的声音是没有了。
完了,刘四通这个高手都被干掉了,只要他谷柳先倒出手来,我也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故事也是这么发展的。突然间厢房的门被撞开了,就跟刘四通踢开大门差不多。一个士兵,冲了进来,我也不知道是士兵乙还是士兵丙。反正他进来先是要适应里面的黑暗。我就趁这个时间,把手里的刀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我现在杀人真的已经有点可以不眨眼的意思了。也不是因为我杀的人多了,而是我还不适应这种比茹毛饮血强点的生活。我权当这是一场游戏,我只不过更加身临其境而已。毕竟我还能存盘退出不是。而且我也不知道在这场游戏里我到底有多少条命。
他也是不可思议的抓住刀身,这才看到我有些狰狞的面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