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激情,可也着实太累,若是阵法的话,甩手几道符印下去,玩火云兽跟玩一只小鸡一样,看见这头火云兽一动不动,不确定的询问:“死了吧?”
“没气儿了,应该是死了,不过再等一等,有些火云兽会装死。”比之陈落,牛虻可谓是狼狈极了,衣袍上十多个窟窿不说,头发被烧的焦黄一片。
两人等了差不多一会儿,牛虻再三确定后,这才走过去,扒着火云兽的脖子,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火云兽的脑袋从坑里拔了出来,当他看见火云兽的脑袋时,一双虎目瞪的凸大,火云兽的脑袋那还是脑袋吗?就像一个被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而且凹陷进去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个拳头印,更令他吃惊的是,火云兽的脖子竟然软了,牛虻一摸,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火云兽脖子里面的骨头竟然……竟然都碎了。
他用着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瞧了瞧陈落,张张嘴,却又欲言又止,内心更是暗暗吃惊:俺的个娘啊,他这一拳的威能比一些初级巫师还凶残的多的多啊。
“怎么了?”陈落发现牛虻看自己的眼神不对问道:“是不是出手太严重了,伤到了一些值钱的玩意儿?”
“没……没事。”
牛虻从包袱里掏出三把锋利的刀,一把一米多长,一把半米多长,还有一把手指长,接下来,让陈落叹为观止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牛虻将火云兽翻起来,抄起砍刀一刀,两刀,三刀,也不知牛虻究竟在火云兽身上动了多少刀,停止后,他拽着火云兽轻轻那么一拉一拽,火云兽的毛皮就这样脱落了,不带一丝血肉,完整无缺,火云兽还是火云兽,还是躺在那里,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了毛皮。
牛虻又抄起一尺长的刀,一刀两刀三刀,数刀下去,收刀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哗啦啦,火云兽身上的肉自然脱落,那真的是自然脱落啊,一块一块,火云兽剩下的骨架静静的躺在那里,干干净净,白白亮亮,不带丝毫血肉,连鲜血都没有。
望着这一幕,陈落只觉匪夷所思,似若见到老巫妖一样古怪的瞧着牛虻,内心暗道:老牛这一首剖解的刀法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啊,他娘的,若是这厮用在对手身上,几刀下去,对手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恐怕就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
陈落以前觉得牛虻只是一个憨厚耿直的性情汉子,直到看见这一幕,他的内心重新为牛虻定义了一下,屠夫,一个完美的屠夫,一个彻头彻尾的屠夫。
他在惊叹牛虻那神乎其技的刀法,而牛虻望着火云兽的骨架也在惊叹着陈落那狂暴的灵力,因为他发现……发现火云兽的骨头上全部都有一些密密麻麻的裂纹,是的!全部!每一根骨头都有数道裂纹,抬起手臂,牛虻颇为颤抖砰了一下火云兽的骨架。
哗啦啦!
碎了,是的!碎了,火云兽的骨架在顷刻间全部断裂变成一堆碎骨。
牛虻只觉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提上来,脑袋一阵眩晕,黝黑的脸庞铁青幽绿,嘴角的肌肉都在抽搐着,之前看见火云兽的脑袋被陈落一拳打扁,已是让他有点不可思议,现在看见火云兽的骨头尽数破裂,才知道陈落的一拳是多么可怕,一拳啊!一拳把火云兽的骨头都震碎了,他也无法想象出来,一个人的灵力究竟狂暴的什么程度才能一拳把火云兽的骨头尽数震碎。
牛虻以前觉得陈落看起来跟一个小白脸一样,皮肤白皙,瘦瘦弱弱的,而且他有时候会想如果陈落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其他人肯定认不出来,这是他对陈落以前的印象,但是,现在,他对陈落彻底改观了,这家伙长着一张漂亮的小白脸,但是其灵力之狂暴堪比荒兽啊!
不管是陈落还是牛虻,对彼此都有了重新的认知,不说三观尽毁,却也相差无几。
之后的几天,俩人来到牛虻之前找到的那个湖泊,这里也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