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是一种完全的张扬,一种充满挑衅味道的嚣张,是一种狂躁的霸道,充满了张扬的味道。
很显然,这终极战甲就不是为了潜伏而存在的,一旦出现,就是硬碰硬实打实的相互撞击!
这终极战甲几乎浑身上下全部都是棱角,处处都是直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浑身是刺的刺猬一样,所有的部位都是棱角切割,几乎没有一处弧线。
那漆黑的面罩,健壮的刀砍斧凿般的身躯,扎实得就像是一个死心的钢铁秤砣一样。
并且这终极战甲看上去似乎在微微喘息着一样,一起一伏,犹如一头凶猛的恶兽,随时都会从睡梦之中惊醒,斩杀周围一切的存在。
“给他起个名字吧,他以后将是你最亲近的伙伴,你的性命就要交给他来保护了。”
二狗子此时也犹如在注视着一件天下最奇伟最珍贵的艺术品一般,看着这套终极战甲,没人知道他为了这套终极战甲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为了这套终极战甲和那些高层们明争暗斗了多久,为了资金,为了技术,二狗子多少次低三下四的四处求人,若是心血能有重量的话,那么二狗子为这件终极战甲付出的心血恐怕得有一顿重。
大家都是普通人,就算你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平凡,但你生活在这个普通的世界之中,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你就得去做普通人去做的事情。
要想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要付出不普通的代价,没有例外。
尤其是这种需要无数部门协作,数不清的天文数字的资金积累的成果,或许因为一颗小小的螺丝,二狗子都要匍匐在别人的面前低三下四陪尽笑脸。或许因为一个部门的不配合,整个进度都得停止,就如周家在最后关头控制着最重要的几个零件不放手一样,二狗子就不得不派郑先去给周娇娇当保镖。
这样的经历,数不胜数。
没有人比二狗子对这套终极战甲更有感情了,这终极战甲就是他的亲生儿子,甚至比亲生儿子还亲。
郑先双目凝固在终极战甲上的沉默的面罩上,几乎毫不犹豫的就吐出两个字来——焦土。
他感受得到,这终极战甲能够将一切化为一片焦土!
二狗子打了个响指,随即便有一个喷着光焰的强光喷筒从头顶上伸了下来,这强光喷筒吐出一道光线来,不住的在终极战甲的胸口处移动,不久,这终极战甲胸口上便被漆上了焦土两个字。
随着这两个字的出现,郑先瞬即生出一种自己和这终极战甲已经心脉相连的感觉,虽然站在外面,但他似乎已经走进了焦土之中,和焦土合为一体了。
“进去试试?”
郑先已经迫不及待了。
二狗子一挥手,两米三高的终极战甲犹如一朵花瓣一样开启,露出却不是驾驶舱,而是一个人形的凹洞。
确切一点说,是比郑先的身躯稍微小了一点点的凹洞,而开启的终极战甲的各种侧面,竟然完全没有任何一个机械结构,没有任何一个接缝,整体看来完全就是一体的,上面有的是各种各样的犹如芯片电路一般的凹槽,这些凹槽彼此契合在一起,叫人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从外面看机械感十足的东西怎么切面是这种模样。
郑先不由得微微皱眉,他对结构不了解,也没有任何想要去了解的念头,科学家的事情还是交给科学家去做,他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就不用操这份心了。除非他愿意拿出十年的时间,从小学一直学到博士后,然后或许才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开始着手研究这套终极战甲。
郑先担忧的是,开启的终极战甲之中嵌入人体的地方无论怎么看都略微小了点,一旦他走进去,焦土开启的部位重新叩合在一起的话,他岂不是要被生生碾碎一圈血肉?
郑先的疑惑完全在二狗子的预料之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