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放弃了捶打,身子往前面爬动几分,将它的一对触角紧紧地抓住。
金蚕蛊一双触角都被我抓在手上,声音叫起来更加可怖。
金蚕蛊连着蹦跳了几下,更是在地上滚动,完全落到了石屋外面。我紧紧地勒住触角,不管怎么样,都不放手。
金蚕费了很大的气力,都没有成功地摆脱我。它越发地愤怒,跳上一块黑石上,用力往上一蹬,整个身子就跟着飞了起来。
我也跟着一起飞了起来,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停顿了那么一瞬间。金蚕蛊又快速地降落,地上的石头被它杂碎了。
我身子跟着一弹,整个身子腾空,差点飞了出去,双手紧紧地抓住金蚕的触角,又重新落在了金蚕的背上。
我道:"贼虫子,你萧爷爷找到了你的罩门,你休想摆脱我。"
我喝了一声,手上的力量用得更大。
我索性站在金蚕的背上,双手抓住它的触角,控制着金蚕的方向。
金蚕越发地愤怒,它的愤怒已经燃烧了起来。
煞气顺着腹部蔓延上来,顺着我的腿脚,一直勒到了我的脖子上,想将我勒死。
我干脆憋着一口气,心中默念道:"你有本事就把老子给憋死。老子也要扯断你的一双触角。"
更多的煞气蔓延到了我的手臂上,要控制住我的双手。
我咬着牙关,忍受着身体的刺痛,不顾一切地扛着着,用尽力气拉着金蚕的触角。
每拉动触角一分,缠绕在我身上的煞气,就若了一分。
双方都在斗力,都在做最后抗争。
谁赢谁输,便要看最后的坚持了。
我脖子上红色煞气时而松开时而勒紧。
我手上的力气偶尔变大偶尔变弱。
金蚕围绕着石屋快速地奔跑着,乱石飞溅,尘土扬起,四周更是煞气冲天,整个石屋中心,温度也告了不少。
不过一会,我大汗淋漓,嘴唇干裂,喉咙里更像火烧,衣服都要燃起来一样,皮肤上有一把钢刀在刮动。
我知道自己不能输,不能输给一只困在我体内的虫子。
我咬着牙,抓着金蚕的触角,道:"来吧,你萧爷爷不怕你。你又再强大的怨念,也抵不过我坚强的意志。"
我从未想过可以跳上金蚕蛊的背上,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必须在这一次,将金蚕彻底地打趴下。
有些虫子就是那样,好言好语相劝,就是不听。不打一顿不听话,眼下的金蚕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憋着一口气就是不松开金蚕的触角,反而用了更大的力气。
凶虫从破烂的黑屋了出来,看着奔跑的金蚕,和站在金蚕背上的我,不由地诧异不已。
金蚕缠住我脖子煞气偶尔松懈的时候,我才能换上一小口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蚕蛊也许是跑累了,速度也越来越慢。最终停靠在一个角落里。
我没有松开金蚕的触角。
金蚕与凶虫一样,都是老奸巨猾的毒虫。
到了这个时候,我更是不能放手,谁知道它心中算计着什么。万一我一松开手,它再蹦跶一下,我方才的努力就完全白费了。
"贼虫子,你有本事再跑上十圈二十圈。你萧爷爷怕你,就不是英雄好汉了。"我喝道。
这话叫出来后,我手上没有多少力气了。
不远处的凶虫摇摇头,说:"毛都没长齐,说什么英雄好汉,你也太能吹了。"
我骂道:"你给我滚一边去。老子现在下不去了。谁知道贼虫子心中在想什么。我现在跳下去,估计就要被它咬死了。"
凶虫道:"萧宁,还是下来吧。它的眼睛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