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落脚。天色渐渐亮了,又是一个大晴天。黑白师父元气大损,靠在屋里阴凉处休息,他们体力消耗已经到了极致,盘腿打坐!
爷爷惋惜地说:”可惜没有抓住金甲!现在要探听消息也无从下手了咳咳”爷爷剧烈地咳嗽。我扶住爷爷,发现他的左手流出了黑色的鲜血,忙喊道:”爷爷,你手臂中枪了流了黑血”
爷爷嘴唇苍白,说:”没事没事我还要找到你阿妈的休息一会就好了”话还没有说完,就靠在墙壁上,晕厥了过去,黑血越流越多。我忙喊道:”白师父,我爷爷晕死过去了。”
白师父已经极其虚弱,缓缓走过去,看着伤口,叫道:”糟糕!那扶桑浪人肯定换上涂毒的子弹。糟糕!”我这时才想起,那扶桑人中途的确是换了一个弹夹,是要彻底害死爷爷啊!
白师父说:”我只有一把小刀,你去镇上买些消毒用的纱布酒精来!”我听了之后,快速跑了出去。小镇子不大,很快就找到了小药店。我按照白师父所说,买了东西飞快地往回跑,跑了两步,总感觉有人跟着我。
白师父用小刀割开了伤口,将子弹取了出来,经过了简单的包扎,才止住了流血,只是爷爷的脸色依旧苍白,气息也变得非常之弱,手臂依旧是淤青臃肿,看起来并不是很乐观。
我问:”白师父,我爷爷能不能醒过来!”我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哭出来。白师父看了一会我,说:”不瞒你说,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切要看天意。”
”可是,你是精通救人蛊术的高手,死人都可以救活,怎么需要看天意的呢?我爷爷不能死的他一定不能死的”我哀求地看着白师父。
我紧紧地握住了爷爷渐渐变冷的手。眼前的这个传奇一般的男人,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抵触。可现在竟然有着很深很深的感情,我多么害怕失去了他。
我见白师父迟迟没有说话,又问:”要怎么办都随你,白师父,一定要救我爷爷。他是不是失血过多,我身上有血,割开我的手腕,喂他喝血可不可以的!喝了鲜血就好了”
白师父道:”傻孩子,哪有喝血就可以补血的再说你们血型也对不上的哎我们常说,蛊毒蛊毒。其实蛊是有生命,毒是没有生命。你爷爷中的是纯毒,我的蛊术也不能救他,更何况我昨天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有很重旧伤肺部有些隐疾,年轻的时候肺部,应该受过伤。”
白师父见我眼睛通红,叹了一口气说:”哎,怕你掉眼泪了!你爷爷是个硬汉,身体很强壮。再加上与毒蛊打交道,身体有抗毒性。我开一些解毒散给他服用,或许有转机”
白师父如此安慰我,我信子明白,一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爷爷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关键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和身体的抵抗力了。白师父给我说了几味草药。我飞奔出了小屋,找到小店的药店,买了些草药,那好心的大夫又让我带了几只消炎针回来,避免伤口感染。
白师父给爷爷打了消炎针。我生火熬了解毒散,想起去年在白水村。爷爷给我熬药,怕药太苦,还特意准备了冰糖,让我喝完汤药含在嘴里。没想到这么快,轮到我给爷爷熬药了。
不知不觉之中,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咕嘟咕嘟!汤药很快煮开了!我惊醒了过来,忙把汤药出来,等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给爷爷喂药。可爷爷的嘴巴紧闭,怎么都灌不进去。一碗汤药,一小半全部都泼掉了,我急得泪水直流,把汤药放到一旁,闷声不语,心中难过,一句话都不想说。
黑师父摇摇头说:”有些事情是黑白无常老爷管的,不是黑白师父管的。萧宁,你不要再勉强自己,也不要勉强你爷爷了”黑狗眼睛里没有神采,不安地走动,偶尔趴在地上,时不时抬头看着病床上的爷爷。
黑狗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用肉汤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