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门,几个师兄弟看的正过瘾全没理会,展封平立刻下去开门,激动的拉着夏雨就说:“小九,看我的好东西。今天就好好给你看一课,男人就该是这样”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展封平,电脑里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粗喘已经黏腻的水声格外清晰,夏雨的手紧紧攥着,脸上像刷了一层石灰一样难看。
猛地推开展封平,她落荒而逃。
展封平给她推到桌子那里,碰着了腰,疼得他皱起眉,一肚子的火儿冲蹬着大小眼儿的几个发出来,“看什么看。不就看个片儿吗?你们都看,他夏雨怎么就不能看了?装什么假正经,我告诉你们,底下长着那根就正经不起来。除非他不硬,草,什么玩意儿?”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大气儿都不敢喘。
“你们什么德性,被夏小九传染了?都给我滚,以后都把那玩意儿系起来,谁敢硬撕下来喂狗!”
大师兄白着脸试试探探的说:“师叔,小九是女的。”
“什么?”展封平掏了掏耳朵。
“小九,是九师妹,她是女孩子,没有那玩意儿。”
展封平傻了,他站在那儿像根木头桩子,过了一会儿他关电脑把人赶出去,收拾覆盖卷连夜走人,妈的,竟然是女的。哪有女人长得像猴子的。
展封平连夜收拾东西滚蛋,他爹打到屁股开花都没有把他送到国外,现在一个小黄片让他立马滚到了哈佛。
夏雨哭了一晚上,并不是觉得展师叔冒犯了她不是个好人很流氓,她差不多想明白了,感情展师叔一直拿她当男孩子。她长得有那么雌雄不分吗?第一次,夏雨认真的照了镜子,镜子里一张小黑脸儿,头发比展师叔的还要短,确实挺爷们儿的,怪不得学校里的男生每次见她上女厕所都要大呼小叫。
夏雨这晚下了决心要留长头发,这头发不管是为谁留的,一留就是许多年。
隔年夏天。展封平又回来了。
出去锻炼了一年,他成熟了不少,这次上门他主要是来找夏雨道歉的,一年前他那么怂的走了,真的不像个男人,让人姑娘心里怎么想?
他给夏雨带了礼物,自觉她不会喜欢花化妆品那些,他给她买了双耐克运动鞋,因为不知道她脚码数,索性从36开始一直到40,一个款式买了5双。
可惜,夏雨不在,夏临川说她去海洋馆打暑期工去了。
展封平等到晚上也没看到夏雨,只好站起来告辞,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和一个自行车的女孩擦肩而过,女孩的身上飘着他熟悉的气味,但她的头发很长,应该不是夏雨。
晚上,夏雨回家看到床上摆着一溜鞋盒子很纳闷,以为老爹中了五百万大奖,谁知道老爹跐溜跐溜喝着茶水美滋滋的说:“小丫头和你展师叔关系不错,鞋都是他给你买的。”
晴空里一个炸雷,夏雨被雷的外焦里嫩酥脆极了。
关了房间门,夏雨把鞋子一双双拿出来,15岁的她穿36的鞋子,估计很有可能长大。
夏雨一双都没敢穿,她知道这是展封平对那次的事情做出的补偿,其实也没什么,不需要。
第二天,她去了耐克专卖店,差不多样式的鞋子要1600一双,5双就是9000,或许在美国可能便宜点。
不知道展封平还能不能来家里,夏雨问叶崇劭要了他的地址,把鞋捆在自行车后座上,小姑娘腿脚轻快,一溜蹬着就去了展封平家。
到了门口,她呆了,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
大概听说过他是富二代,不过也不知道他家住这么大房子,老长的围墙围着,里面目测不止一幢小楼房,庭院深深的样子。
夏雨的手无论如何没有勇气放在门铃上,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露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