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以后,他竟然没有打电话来过。”花豹不知道怎么回应,傻傻地挠头。 “我如果就这样半身不遂了,怎么办?我以后连睡觉翻身都不行了,怎么办?他会不会嫌弃我?我以后成了累赘了,我该怎么办?” 花豹粗鲁地大声说:“你不用怕,我在这里。” 江离离的呜咽声陡然停顿了一下,接着肩膀一抽一抽,终于变成了放声大哭。花豹手足无措、紧张地站在她的床边,来回嘟哝,“别哭了,别哭了!”后来见她哭个不停歇,只好坐在她床边,静静地听她哭泣。 四面雪白墙壁坚硬地把哭声困在方斗之间,久久震荡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