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承受住了,他居然压下了怒火,又一次换上了笑容。
“小王子,您说的对,我是狗,我就是狗,不过您别忘记了,您现在的(身shēn)份,您可是被狗咬住了,逃都逃不掉。”
“你钓过鱼吗?”白晨问道。
“什么意思?”
“在我们的故乡,有一种钓法,用的是假饵,将假饵抛入水里后,鱼儿会误以为是美味而去咬钩。”
“你想说你就是那个假饵吗?”
“呵呵……那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那你是真的武唐的皇子吗?”
“是。”
“这就足够了,不用在我的面前装腔作势,只要你是真的皇子,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好了,都别吵了。”贝拉尔沉着脸色打断了两人针锋相对的对话,她怕事(情qíng)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艾弗森的(情qíng)绪已经到了极点,如果他要对这小子做点什么事(情qíng),自己都无法阻止,到时候只会让她的处境变得危险。
“都少说一句话,小王子,我们可以满足你的大部分要求,不过我希望这一路上,你能安分一些,可以吗?”
“当然,我可是很期待去宗教裁判所参观……哦对了,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是吧?异端裁判所。”
宗教裁判所,那也只是教廷内部对这个机构美化的名字。
可是这个机构不管是对教廷内部的人,还是对外面的人来说,都不是那么美好的地方。
只要进了那个地方的人,哪怕是活着出来,也只是一滩烂(肉ròu)而已。
那地方实在是太可怕了,哪怕艾弗森和贝拉尔,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打个冷颤。
宗教裁判所对外宣称,他们是对那些被怀疑为异端的人进行审判,可是实际上那里存在的真正目的却是为了折磨。
哪怕是无罪的人,只要进入那里,首先就是要经受住惨无人道的折磨,折磨过后才是审判。
当然了,即便是再无辜的人,九成九也会被屈打成招。
在那里死亡也许不是最终的归宿,可是死亡却是最好的归宿。
“既然你知道这些,那你更应该老实一点。”
“相信我,你们进入异端审判席的机会,比我要大的多,呵呵……”白晨笑了笑。
不管是艾弗森还是贝拉尔,都已经受够了白晨有意无意的恐吓。
他们两人才是惩罚者,可是却总感觉他们才是囚犯。
每次听到白晨的这些言词,明知道是在恐吓他们,却依然让他们胆战心惊。
作为裁判所的一员,他们比其他人更了解裁判所的可怕。
也正因如此,他们的心中对裁判所才始终抱着一种畏惧的心态。
白晨说的这些敏感话题,又总是触及到他们内心的软肋。
两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yīn)影,在随后的路途中,他们一边要忙着伺候这位囚犯,一边还要承受着他言词上的压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晨没有逃的意思,一点都没有。
最初的戒备到随后故意露出破绽,给白晨逃的机会,可是白晨却始终按兵不动。
“小王子,你就一点都不想逃走吗?”贝拉尔忍不住问道。
“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我打算参观异端裁判所,有问题吗?还是说你们不欢迎我去参观吗?”
“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又或者是你太天真了,那里可没你以为的那么美好,哪怕是你的(身shēn)份摆在那里也没用,要知道裁判所里曾经住过一位教皇,是前两代的教皇,他也没能活着走出裁判所。”
白晨撇了撇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