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这病。”
“怎么会这样,张员外这么好的人,每年都铺桥修路,还设施粥铺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得这病?老天还有没有眼啊?”
“好人没好报好人没好报啊”
白晨看着中年男子:“手伸出来。”
“大夫,我这病”张员外犹豫着,他是怕传染给别人,别说是在外面,即便是在家里,他都是把下人驱赶开,不敢让他们带在身边,怕把病传给他们。
“伸手。”白晨淡然说道。
“大夫,我得的是肺痨。”张员外犹豫的说道。
“你坐在这里,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吧?”
“我怕这病会传给你”
“我是大夫。”
张员外犹豫着,终于还是把手伸到了白晨的面前。
白晨猛然扣住张员外的手腕,下一瞬,张员外就惨叫起来。
“啊好烫好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的身上要烧起来了”
白晨却始终紧紧扣着张员外的手腕,不管张员外如何的叫喊。
一旁的人都看的触目心惊,议论纷纷起来。
“这小子不会把张员外治死吧?”
“张员外叫的那么惨,那小子到底是在治病还是杀人啊?”
“如果张员外死了,我们就把那小子拉去衙门。”
一刻钟后,白晨终于松开了张员外的手腕。
张员外粗重的喘息着,站了起来:“大夫你到底是要”
“你的病好了,走开。”
“什么我的病好了,你根本就没给我治病。”
张员外自己没发现,可是周围围观群众却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张员外的脸色怎么会变得那么好?”
“不会自是气色好,而且中气十足。”
“这哪里像是病入膏肓的人?这明明就是壮年啊。”
“难道张员外的肺痨真被治好了?”
“这怎么可能?他得的可是肺痨啊。”
“是啊,谁听说过,肺痨也能医好的?”
“而且还是这么一刻钟的时间。”
“这可不一定,你们可别忘记了,先前的孙老太瘸了几十年的腿,王家小姐的面瘫,都被治好了。”
白晨看了眼张员外:“你的病好了,而且你会长命百岁。”
“啊?我”张员外也发现了,自己身体所有的难受,似乎都消失了,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就连旧疾似乎都没有了。
自己的身体,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一样。
张员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我的病真的好了?”
“别打扰我做生意。”白晨喝斥道。
张员外在自己的袖袋里摸了摸,掏出一锭金子,放到白晨的面前:“先生,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
白晨伸手握住金子,用力一捏,然后放回到张员外的面前:“收走,如果你不想我捏碎你的手脚的话。”
呼——
“这得有多大的力道,才能把这金子捏成这样啊?”
“这小子的力气简直能手撕老虎了吧?”
张员外被白晨这么不近人情的态度搞的进退不得,尴尬的站在当场。
“多做几件善事,我抱你长命百岁,一生无病无痛,去吧。”
张员外行了个稽礼,拿起变形的金锭,缓缓的离去。
“快让让快让让,张寡妇快到了,应该还来得及。”
先前的孙老头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一个妇人,手上还牵着一个少年。
那孙老太此刻可以说是健步如飞,来到摊子前,直接就跪下了。
“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