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确实困惑,却不知道该向何人倾诉。”
“这妖邪作祟的话,多是直接害人性命,而不是吸人气运,而且不可能持续上千年的时间,所以这个可能性不大,如果是从殷商时代活到现在的老妖怪,那你们殷家恐怕早就鸡犬不宁了。”
“先生说的是,那么还有其他可能吗?”
“有,第二种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殷家男丁的身上佩戴了什么东西,是这个东西吸走了男丁的气运,而殷家世代富贵,所以这个东西很可能是一个法器,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法器,以牺牲男丁的气运,然后回馈给整个家族,从而带来时代昌盛富贵。”
白晨看向老夫人:“老夫人,这种东西其实要想知道是什么,应该不难辨认,首先是每一代家主都佩戴的,其次就是历史久远。”
老夫人目光闪烁不定,眼中惊疑难平,看起来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先生”
“看来老夫人已经想到了什么东西。”白晨笑了笑:“这家族的延续繁荣重要,还是自己的孩子性命重要,全凭老夫人一念之间。”
老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不管是哪一种选择,都是非常艰难的抉择。
“我们殷家确实有一块宝玉,是从殷商时期就传下来的,据说这块宝玉本是纣王的随身配物,后来殷商王朝覆灭,纣王也而亡,族人便带着这块宝玉离开,而后这块宝玉便被制成玉佩,一直由族长佩戴,流传至今,也不知道更替了多少位主人。”
“老夫人,晚生所言也许过于片面,又或者是太过主观的臆测,未必做的了准,老夫人何必杞人忧天。”
老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没有白晨所言,她还摸不着头绪,可是被白晨这么一说,却让她如梦初醒。
现在她已经笃定了,那块所谓的宝玉,其实就是祸害了历代殷家男丁的邪门东西。
可是,她一介女流,又如何把这事说出口?
哪怕她说出口,别人会信自己的话吗?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恐怕也不会相信自己所言。
而那块宝玉如今已经成了族长的信物,自己的儿子再如何孝顺,又如何听自己的话,把这块宝玉毁掉?
“先生,你说老身该怎么办?”
“老夫人是想毁掉那块宝玉吗?”
“那哪里是什么宝玉,分明就是噬人的邪物。”
“老夫人可想过,若是宝玉毁掉了,那么殷家很可能就此中落。”
“我殷家从来就不是靠这种旁门左道立于当世,我殷家代代皆有俊杰,是靠着他们才有如今殷家的长治久安,如果说这些俊杰先辈也是那旁门左道所催生出来的,那么老身宁可让殷家平凡一些,便是小门小户,也好过每一代的家主都死于非命。”
“说的好!老夫人高见,倒是晚生想岔了。”
“先生,如今又该怎么办?那邪物如今是家主的信物,即便是老身也不能随意索取,可是若是继续留在我儿那手中,却是害了他的性命。”
“老夫人,晚生只是外人,即便是有心帮忙,恐怕也是爱莫能助,更何况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也全都是晚生的个人揣测,实在是做不得准。”
“不,先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老身现在完全可以确定,那邪物就是害了殷家祖上的东西,绝对不会有错。”
“老夫人为何如此肯定?”
“老身见过几次那块玉,可是每次看到,全都是心神不宁,以前还只当是老身与那块玉犯冲,如今想来,此玉多半不是什么宝贝,先生你说这玉会不会噬人魂魄?”
“这在下不知道,不过在下倒是能帮老夫人查一查,殷家可有留藏书,家族典史之类的?如果这块玉真的这么邪门,想必殷家祖上会有所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