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小山坳中,没有人打扰,很安静,袅袅的炊烟冉冉升起,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药香味。
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子独自坐在桃花树下,静静地,呆呆的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若是你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她的眼中是空洞的,是毫无内容的。就像是一尊眺望远方的雕塑,静静地坐在那里。
夜遗墨端着黑乎乎的药汁向她走了过来,闻到了药汁那浓烈的味道,她眼中才慢慢的汇聚一点光彩。“来,乖乖的喝药,喝了药身体才会好,病才会好。”
喝药是最最痛苦的事,每次劝她喝药都会花上好长的时间,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像哄小孩一样的哄她。他端着碗的左手还缠着纱布,那是前几天她发狂时被她咬的。他胸口也还绑着纱布,那是不知道多少天以前她发病时拿他的剑砍伤的。但是他却一点怨言都没有,默默地守着她,默默地承受她发疯时给他的伤害。
他时常看着她的背影发呆,她若是安静的坐在桃花树下,他就会默默地站在她身后一直注视着她。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很傻,这样一直一直的守着她,而她心里却连他的摸样可能都记不得,但是他不后悔。要是能一直在这个山坳里隐居,就算她一辈子都不认得自己也无所谓。
“娘子,来喝药吧!”他笑着将药递到她的眼前,可是她连看都不看直接拍掉了。辛苦了半天的成果就这么付之一炬了,他捡起碗,回到炉灶前,重新盛了一碗。经过那么多次的经验教训他知道要多准备一些,这样就不会因为一两次被摔就没没有了。
“娘子你太不乖了,我要罚你,那就让我喂你好了。”他勾起唇角邪魅的一笑,左手端药,右手拉着她轻轻一带,将她带入怀里。右手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然后端着药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右手迅速点下她的几个穴道,让她不能挣扎不能动。然后软软的薄唇就堵了上来,药汁就这样渡入了她的口中。虽然不情愿,不想喝,但是苦苦的味道还是在二人口中散开。
他意犹未尽的吻着她的唇,然后他将头靠在她的肩头,微微喘着气,苦笑道:“月,你到底何时才能不折磨我,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喂完药他将她的穴道解开,然后去准备晚饭。
而她刚获得自由就是准备打人,但是夜遗墨闪得快,她扑了一个空,跌在地上像个小孩似地大哭起来。夜遗墨很无奈,于是又折了回来,看着她,替她擦干眼泪。
当他的大拇指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时,她怔怔的的看着他,那眼神很无辜,看的夜遗墨血液奔腾,还只能叹息着走开。
因为药物的关系,虽然她还是混混沌沌,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现在的她智力最多只有六七岁,有时她会抱着夜遗墨大笑半天,有时她会拿着剑满山坳的追杀他。
入夜,山里的夜格外的黑,浸月缩在角落不敢入睡,因为她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很多奇怪有可怕的人。她找不到路,找不方向,她好希望有人可以来帮她的忙,但是她却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记得有一个人需要她守护,所以她不能害怕,不能软弱。
晚上,风呼呼地刮着,如同鬼魅低泣,夜遗墨站在夜风中,从腰间抽出一竹萧。箫声呜咽,和着风声一起成为夜的奏鸣曲。
屋内她听着箫声,渐渐地感觉很安心,渐渐地睡意袭上来,但是她还是固执的睁着眼睛,她想听这萧声。可是声音却渐渐的越来越飘渺,直至完全听不见了。她站了起来,推开门,看着他迎风而立,青丝随着夜风轻轻地飘扬,月光静静地洒在他的身上。她忽然不敢靠近了,她好怕她一出声他就会飞走,飞到她抓不到的地方去。
她就那么傻傻的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他。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来,鹅黄色的长裙,绝世倾城的脸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