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他的两位兄长般,过于看重名望、门楣,但对普通黔首还是有一些成见的。
陈宁出身寒门,就是寻常黔首之家,相对就要理解许多,言道:“文君,意欲军卒皆能识字?”
“正是,人不识字,不读贤书,所以愚昧无知。这些军卒,若是不能识字,一生也就是个军卒了,至多队屯之间,非我所愿也!”文丑肯定道。
“啪、啪、啪。”姜宣以手击掌,言道:“今日听闻文君曾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之志,恕我愚昧,当时不能尽得其意,现下略知矣,敬佩不已!”陈宁亦是点头赞同。
“如此说来,明止,姜君你们同意喽?”文丑喜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陈宁朗声言道。
“今后,我即为文君帐下之臣了,文君可直呼我之字瑾言。”姜宣言道。
“哦,瑾言、瑾言,好字!”文丑低吟两遍,赞道。
……
又说了一会话,忽听得堂外喧闹,却是早饭做好了。众人一同前去就食,自是不在话下。
ps::晋平公问于祁黄羊曰:“南阳无令,其谁可而为之?”祁黄羊曰:“解狐可。”平公曰:“解狐非子之仇邪?”对曰:“君问可,非问臣之仇也。”平公曰:“善。”遂用之,国人称善焉。
居有间,平公又问祁黄羊曰:“国无尉,其谁可而为之?”对曰:“午可。”平公曰:“午非子之子邪?”对曰:“君问可,非问臣之子也。”平公曰:“善。”又遂用之,国人称善焉。孔子闻之曰:“善哉,祁黄羊之论也!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祁黄羊可谓公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