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俺不过一介武夫,怎受得了你这读书人的敬仰呢!”颜良闻言咧嘴笑着摆手道。
“大兄,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文极他又……”文霸不耐烦道。
“嗯,是文极先前仗势收了乡中不少农具,现在又趁机高价倒卖,激了民愤!……”文丑三言两语的将现时情况以及应对措施对众人一一说明。
“如此我们何不进去同文极谈判呢?”柳仲疑问道。
“这不等在场的乡民商议么,若是他们不同意,也只能另想他法了。”文丑扫了一眼喧闹的乡民苦笑道。
众人一时沉默。
……
“有秩大人,小人已经征询在场的大部乡民的意见,说是愿意劳烦有秩大人您前去商议一二,若是价格合理,必不会再生乱子。”一乡民上前对文丑恭瑾说道。
“好,柳兄,公骥随我前去,其他人就在门口侯着吧。”文丑闻言想了想道。不叫上姜宣是考虑道文极的情绪,而排除文霸则是害怕文霸情绪失控。
“嗯。”颜良、柳仲应声来到文丑身侧。
文丑对姜宣等拱了拱手,这才向文氏铁器铺门口走去。
“砰、砰、碰!”颜良上先一步,以手砸门并喊道:“有秩文君前来寻访,速速开门!”
“有秩来了?”
“有秩来了!快去后堂禀报家主。”
“……”
文丑在外隐隐听得堂内一阵慌乱。复又归于平静。
“砰、砰、砰!”颜良见无人应他,又是敲了一阵,整个门框都跟着晃动,喝道:“再不开,可要将你这破门卸了!”
“唉唉,我说官爷,您稍等,门这就来开!”一略显怯懦的声音传来,随之屋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这伙计正偷眼往外瞧时,颜良一把将门推开,使得这伙计仰面向后倒去,一时头昏眼花,叫疼不迭。
颜良也不瞧他,只转身道:“大兄,进来吧!”
“你呀,不是叫你以礼待人的么?怎的的如此粗鲁!”文丑见状上前指颜良道。又欲伸手去扶那伙计。那伙计哪敢劳文丑之手,忙跳起机灵的喊道:“不知有秩大人光临,不曾远迎,还请大人赎罪。小人这就去给大人你备席!”
“不用了,你家家主在哪?还……”
文丑这一句话还没问完,文极就从后堂走来,见堂内只文丑、颜良、柳仲三人,其他人等皆不曾涌来,大松一口气道:“子孝老弟,何时来的?却是为兄管教不严,让下人冲撞了你,无碍否?”
“文子彰,今日前来的只有沙河乡有秩文丑文子孝。”文丑闻言肃容纠正道。心想:“先前我令公骥敲门时,已然报上了有秩的名头,这文极偏偏避而不谈,只言兄弟,攀关系,怎能让他得逞呢!”
“噢,就是为公事而来喽?”文极面色一沉凝声道。
“正是为门外市上百姓而来。”文丑指向门外道。
“区区贱民,真的能使你弃家族利益于不顾?”文极沉声疑问道。
“何为贱民,何为良民?贱之者,无非娼、优、隶、卒四类耳,但门外众人均不在其列,纵是为平头百姓,又怎能称之为贱民呢!”文丑肃容严声道。
“你、你……好,如此你待如何?”文极气极道。
“也没什么,只需将从乡民手中收来的农具,悉数还回,并且降低其余农具价格既可。”文丑也没空同文极扯皮,遂合盘托出道。
“不行,坚决不行!我花钱费力收上来的东西,你一句话就让我通通的送回去,笑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更不必说什么降价了!呵呵。”文极听闻气极甩袖就欲向后堂走去,并大声喊道。
“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么?”文丑毫无所动的冷声言道。现在他文丑占据着主动权